到她的小心思,故意凑近她的身边,伸出手一勾,温暮暮就跟个软骨头似的靠在他的怀中。
这要是放在往日,这些依偎暧昧的情爱他是想都不敢想。更别提温暮暮靠在他的怀中,软糯糯的对他说着话。
见沈朝沉默半晌都没有说话,温暮暮又抬起脑袋,眸光带着些许期待,“不可以说吗?我们难道不是真夫妻?”
这句直白的话直接激起沈朝的占有欲,他用指头剐蹭一下温暮暮挺秀的鼻尖,“胡说什么呢?”
温暮暮撇嘴,眼底满是失望,“那你为什么不和我说?”
“孤没说不与你说。”沈朝垂下头,薄唇轻蹭一下她柔软的脸蛋,“孤与你青梅竹马,自小相识。你叫温暮暮,孤叫沈朝,朝朝暮暮乃天赐良缘。”
温暮暮听到后眼眸瞬间闪出一片儿光亮,“真的吗?那我的爹爹娘亲是谁?我想去见见他们。”
沈朝见到她激动的模样,长呼出一口气,温柔的捏了捏她的小脸蛋:“你的父皇母后在遥远的国度,你是和亲到孤的身边的。”
温暮暮微愣,歪头看向沈朝,“和亲?”
沈朝点头淡嗯一声。
“那我和你究竟是怎么遇见的呢?”温暮暮在他的怀中找了个舒适的地方缩了缩。
沈朝看着她一脸好奇茫然,继续道:“孤曾今在你们国度当质子,当时有好多人欺负孤的时候,只有你一个人敢上前保护我。”
温暮暮听到沈朝被欺负,眼睛瞬间流露出心疼,“谁,谁欺负你!这么讨厌!我当时有没有揍回去啊?”
温暮暮又气又难受的娇憨样让沈朝爱不释手,“嗯,打回去了,你都一一替孤还回去。”
当年沈朝在冬月国当质子的时候,日子过得艰辛,可以说是猪狗不如。
任谁都能揍他两拳,倒夜香的下贱宫女太监都能对他随意唾弃吐口水。
那几年的阴暗时光,沈朝没有尊严的活着,颓废萎靡,好似阴暗潮湿的害虫般人人喊打。
他还记得与温暮暮初见的那一日。
他被冬月国的几个皇子欺辱,他们让自跪倒在地上学狗爬钻他们的裤裆,甚至还要骑在自己的身上。一旦不从,他就被被打的浑身是伤。剜骨的疼痛他不敢再回味,只能硬生生的撇下矜傲的自尊心,听着他们嘲笑,任由他们殴打屈辱命令。
“啧啧啧,这狗装得不够彻底啊,真没意思。”
“狗叫一声来给本皇子听听。”
但沈朝咬紧牙关,死活不愿意哼出一声。
他们拿出皮鞭狠狠抽打在沈朝的脊背上,瞬间皮开肉绽,红肉外翻。甚至肉眼都可以依稀可见到白骨。
沈朝疼得都快要翻白眼了,他紧咬住牙关,大颗大颗的汗豆顺着下往下低落。
在他们的指引下完成一个有一个屈辱的狗爬狗叫。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年纪还小的小奶团子从御花园中闻声走来。
当沈朝看到温暮暮的时候,目光冷鸷。心想,又来了一个要羞辱自己的小女娃。
沈朝眼眸中的光亮正在点点黯淡下来,逐渐空洞。
他的内心已经被戾气包裹变得逐渐扭曲起来,眼眶红了一圈仿若下一刻就要嗜血吞人般阴鸷。
结果,只能温暮暮用着奶里奶气的声音对着这些纨绔皇子吼道:“你们住手!不准打人!”
“十三妹妹,你怎么来了?”
温暮暮是冬月国最小的公主,也是皇后娘娘所生的嫡亲公主,自然是万千宠爱于一身,更是得皇上的喜爱。谁人都不敢招惹。所有皇子公主都要让着她。
温暮暮眼眶湿漉漉的,指着跪在地上快要断了气的少年沈朝道:“你们怎么可以这般凌辱人!”
“他可是敌国质子,父皇说了只要他不死,我们怎么着都行。”
“说了不行就是不行!”温暮暮急眼了,什么话都往外说,“今天我就是要护着他,你们今后要是再敢动他的话,我,我就到父皇那里去告状!说你们动了我的小玩伴!”
见到温暮暮一副要动真格的样子,几个皇子也不敢说话了,随便阴阳怪气了几句就扔下手中带血的鞭子离开。
看到他们离去的背影,温暮暮这才急忙哒哒哒的朝沈朝跑过去,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你没事吧?伤成这样,肯定很疼很疼吧?”
当时的沈朝心想,他贱命一条,还会有人这般袒护他?实在是可笑。
而且,她为什么要对自己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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