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同她一块入眠。
两个人早之前就一块相拥入眠了,只是什么事情都不做,单纯的盖棉被睡觉觉。
这边沈朝的手刚触碰到温暮暮,温暮暮就直接给他一个肘击!
沈朝痛唔出声,满腔委屈:“怎么了这是?”
温暮暮冷哼一声,语气淡漠:“我只是一个小小的青楼女子,怎能配与君侯同床共枕?”
沈朝眉头紧蹙,听得出温暮暮的阴阳怪气,就是没品出里面的醋意。
他厚脸皮的将下巴搭在温暮暮的颈窝处,“唔,我只与你一人共眠。”
温暮暮可丝毫不信狗男人的话,她冷冰冰道:“主公可还记得,当初与我确定恋爱关系时候说过的话?”
沈朝很认真的回答她:“我是你的人,不能与其他女人多有接触。”
这句话记得倒是十分的清晰!
温暮暮都不敢想象自己此刻的脸有多么的阴沉,“那你好好给我解释一番,阿茹是谁,你府中的魏娘子又是怎么个儿事!”
说罢,温暮暮就要一脚给沈朝踢下床。
但这次沈朝学聪明了,牢牢攥住温暮暮的脚踝让她动弹不得。
温暮暮恼羞成怒,“你放开我!”
沈朝挑眉,还是第一次见小狐狸炸毛,眼眸中划过几分饶有兴趣:“就因为这些事,就和我置气?”
温暮暮咬牙想要收回腿,但沈朝不给。
她只能撇嘴回答,满脸的难受与委屈:“不然呢!这是不值得我允许的事情吗?”
沈朝歪头,沉稳问道:“你是吃醋了吗?”
温暮暮又被直白的拆穿了心事,小脸张洪德不成样子,“!!!什,什么?”
“我,我没吃醋!你才你才吃醋了呢,你全家都吃醋了!”
沈朝思索片刻,随后点了点头:“嗯,当初你被那黄猛几人缠住,我确实染了几分醋意。”
温暮暮脸颊滚烫,红得都快要滴出血来,“你能不能别说话了。”
“可是你不是想让我解释阿茹阿姊和我府中的魏垚一事吗?”
温暮暮咬牙,天啊噜啊!这到底是什么钢筋般的直男人物,能不能给她留点活路啊!
沈朝很容易把天聊死,温暮暮索性也破罐子破摔起来。
她直接给沈朝扑到压在身底,小拳头一下一下的砸在沈朝身上:“就是吃醋了,就是掉进醋缸子里了!你哄吧!哄不好我你就完蛋了!”
“我听人说那魏家女是要做你的妻的,我又听说,你曾和那个阿茹阿姊曾经是良配,那枚玉佩是不是你们的定情信物啊?她在你心中的位置是不是唯一的存在啊!”
这话越听越让沈朝糊涂。
不是,这些事他怎么不知道?
他承受着温暮暮的暴击,问道:“这些都是谁告诉你的?”
温暮暮可没打算替金勾八这个嘴贱王者瞒着事,“还能有谁?除了渝州城内你的第一小迷弟金勾八如此讨厌我,还能有谁敢在我面前这么说话?”
沈朝心中已经想好明日回军营该如何处置金勾八了。
不过现在眼下还是要先抚顺这个炸毛的小狐狸。
“那魏家女确实是东洲刺史想塞在我的屋内做妾。”
听到这话,温暮暮直接骑跨在沈朝的身上,“看吧看吧!你滚下去,我不要你了!你去娶你的东洲魏家女吧!”
沈朝苦笑不得:“你这般坐在我的身上,想滚也滚不下去。”
温暮暮:......
她立马拔腿起身,但是被沈朝扶着腰肢不给动。
“乖,听我解释完可好?”沈朝的声音柔缓下来。
温暮暮这才平定下心境。
“我没有同意,东洲刺史就把他的女儿当做一枚弃子放任在我的府内。东洲算我髦下城池,不得不管。”
见温暮暮的脸色缓和,沈朝轻揉她的后脑勺,落下一吻在温暮暮唇上。
温暮暮推开他,“那,你的阿茹阿姊呢。”
提到这个,沈朝的语气沉重下来。他把温暮暮揉进自己的怀中,深沉的吐出一口气,“阿茹阿姊更不可能是我的良配,她是我的嫡亲阿姊。”
听闻这话,温暮暮不禁抬眸看向沈朝。
沈朝道:“那枚玉佩也不是定情信物,是她留给我的唯一一样物件。”
温暮暮知道,接下来的话她不能再继续问下去了。沈朝的伤疤,远远比她想象的要深重。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