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教人自己……纵使是男子也会柔软得一塌糊涂。赵应祾回想起来便觉得口干舌燥,难得生出一点羞耻之心,像是要暗骂两声自己放荡。
他们二者初是因为药效,又在过分亲近的吻之中变得更加滚烫,动作之间相互触碰亦属正常。虽说接触只如蜻蜓点水,倒也找到了宣泄口。
赵应禛却仍旧克制地吻他,像是忽略了自己,只一手抚路濯,一手覆在他的颈间,安抚似的用拇指抚摸他不住滚动的喉结。但赵应祾不止不领情,可不就是孟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