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控这个国家,并且莽撞地攻向阿尔比翁了。现在后悔也无济于事,冷静下来。」
「我怎么可能冷静得下来!?都是因为我,事情正往最坏的方向发展!」
我抛下这句话,打算掉头离开房间。
「你要去哪里?」
「我已经决定了,我要去阿尔比翁,把扇子还给她。」
「你应该很清楚,你这家伙没有办法单独前往阿尔比翁的。」
「可是,我还是得去一趟!」
「你先冷静下来,先想想自己现在该做什么事情。你是『维里斯这边的人』,应该优先考虑的不是阿尔比翁吧?」
贝德说的话相当有理。
我现在算是跟维里斯的国家中枢息息相关。
我需要优先考虑的不是阿尔比翁,也不是苏菲亚,而是维里斯。
「……你这家伙果然不是维里斯这边的人啊。」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在那场内乱之中,你并不是为了拯救维里斯而战,而是为了相当私人的理由。你对维里斯这个国家并不忠诚,也不依恋,对吗?」
「那是……」
「如果是我拿到那把璀璨,我一定会交给辉夜。对方曾经操控过辉夜,所以她应该对那种魔法没有抵抗力吧?」
「这可是阿尔比翁的宝具,而且对方只是把它借给我而已!我们不能因为我方的状况而擅自使用这个道具吧!」
听到我这么说,贝德点了点头,他的表情已经道尽了一切。
我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面对贝德即将说出口的话语,我微微绷紧身体,等着反驳对方。
「我说你啊,如果辉夜和至高无上少女都身陷险境,你只能救一个人的话,你会救哪一方?」
「这个问题……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有啊。自己国家的国王和他国的重要人士,这还用问吗?身为臣子,你的思路缺少了一个先决要件——那就是对国王的忠诚心。是你让辉夜登基为王的。就算你是接受狄奥路德的指示才这么做,不过,最终还是由你去说服众人接纳辉夜的吧。你必须成为辉夜最重要的臣子,辉夜也企盼你这么做。把至高无上少女忘了吧,你现在已经是维里斯的要员了,如果你不能把维里斯置于优先地位,我就无法信任你。」
哑口无言指的就是我现在的状况吧。
在现代社会之中,比起自己的公司,如果一个人更看重其他公司的利益,应该也无法获得大家的信任。
在运动竞技之中,比起让自己的队伍获胜,如果一个人更注重其他队伍的胜利,亦是如此。
这是一样的状况。
既然我待在维里斯这个组织之中,我就必须凡事以维里斯为优先。
「国家」的结构比队伍和公司更为庞大,而我现在正身处于其中。
看到我陷入沉默,贝德开口说:
「……当辉夜十二岁的时候,她从王城来到我这里。表面上是说她有习武的才能,才送她来找我的。不过,其实是我的知己莱欧尔协助她逃出城里。」
「……为了逃出她父王的魔掌吗?」
「这也是原因之一。虽然她还是孩子,不过,王城终究不是女人适合待的地方。虽然她逃去的地方也不适合女人就是了。」
我轻易就察觉到辉夜逃去了哪里。她曾经是镇守国境的将军,从这一点我就能推敲出答案。
「你是指……战场吧?」
「是的。辉夜在十二岁时初次上阵,两年之后便当上将军。只要发动攻势,她势必能夺下敌方领土;只要防守,绝对不让敌方有进攻的机会。她是一位相当有天分,百战百胜的将军,我也尽心尽力地培养她。不过也因为如此,有许多知识是我没办法教导她的。」
贝德露出了有些哀伤的表情。他深深地吐了口气,望着窗外王都的街景。
「如果她成为一位攻无不克的将军,国王应该不会对她出手才对,我一直把培养她成为最强将军这件事视为自己的责任。直到最近,我才让安娜负责指导辉夜,是我太天真了。」
直到辉夜成为战无不胜的将军为止,国王都一直伺机对她下手——这句话可以这么解释。
「……你一直都在守护她吗?」
听到我的疑问,贝德面露暧昧的微笑。
「我的爸爸是个大蠢蛋,他为了拱前任国王坐上王位而殚精竭虑,所以这个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