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这些天可能会不方便。”
严漫云看出我情绪低落,“怎么了?”
“没什么,你什么时候回去?”我在沙发的另一端坐下。
“你什么时候回去,我就什么时候回去。”她嬉皮笑脸着说。
“不是金融危机吗?你不回去处理事情?”
我话音落,严漫云的笑脸僵住,过了很久,喃喃道:“该来的还是来了。”
我没懂。
老爷子因为我要留下来照顾严漫云的事生气了。
第二天,我和严漫云在沙滩上晒着太阳,总会时不时的去留意手机是不是没信号。事情发生了那么久,凌天瑞一个电话都没有,我很失落。
我其实可以说服我自己不失落的,我都能接受凌天瑞对我的不走心,肯定是可以接受他很忙所以来不及关心我的这点小事的。
可我身边躺着与他同一个行业的人。
和严漫云待了大半天,她连一个业务电话都没有,我不得不怀疑那所谓的“金融危机”到底是真是假。
严漫云看出了我的低落,她喝着橙汁,懒洋洋地说:“我身边的位置宽的很,随时为你保留。”
我没有理会,我才不想要成为她后宫中的一员。
晚上,我帮严漫云拧毛巾,让她自己洗脸,她却把毛巾一扔:“我要洗澡!”
“那我叫人来。”我没有去说什么医生不让洗之类的话,她就是想为难我。
“你找谁?”她好笑地问我。
是的,自从我说我留下来照顾她后,她把所有随从人员都遣散了。或许没遣散,但我看不到他们的身影。
“找个钟点工还是很简单的。”我拿起座机找前台。
严漫云直接给我挂断了电话,“你连个老头子都愿意照顾,为什么不愿意照顾我?”
“我也没给他洗澡啊!”
“我是女的!”
“我不……”我差点脱口而出说不要,又怕她因为这句不要想起叶晴,然后又对我动手动脚。
“你爱洗不洗,我睡了。”我才不会惯她的臭毛病。
严漫云单手搂住我的脖子,从身后抱住了我,我因为她身上有伤,没有挣扎。
“一万块洗个澡,行不行?”她又在趁机咬我耳朵。
“我不!”
严漫云笑了,“不要和不有区别吗?你再拒绝试试?”
我不说话了。
沉默的时间,她又开始肆无忌惮了,她的唇在我的肩膀处游走。
我没忍住,还是挣脱了她怀抱,她吃疼地皱了眉。
“我们明天回去吧!”我看了眼她的纱带,并没有渗血,说。
“回去后呢?你就有借口抛弃我了?”
“我照顾你到上班。”
严漫云冷笑,“你还能回去上班吗?”
“老爷子不可能因为这点小事就不要我。”
“我指的是老爷子吗?”她反问。
我又不懂了。
“也好,让你快点撞南墙,你也好早点脱离苦海。”
这也算说好了,明天回去。
晚上,严漫云一直坐在我门口喧哗,“不洗澡睡不着!”
我反锁着门,没有理会她,是她自己不找别人帮她洗的,不关我的事。
第二天一早,我开门她就倒在了我的脚下,她被摔到手臂了,却在看到我被吓到的神情后,轻描淡写地说没事。
伤口又裂开了,她没让我看她缝针,所以我至今也不知道她的伤口有多严重。
在私人飞机上,她故意拖着我坐可以靠在一起的双人座,明明就有很多宽敞的单人座不坐。
她心满意足地靠在我肩上睡觉,没有多余的动作。
受伤后的她就像个孩子,一点都没有叱咤风云的模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