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还在办公室里进行着职前培训。
她的手机响了。
“严姐,今晚您想怎么安排?”
“你们自己玩,以后不用考虑我。”
她挂了电话,抬头看外面,后知后觉地问:“都这么晚了?”
“我提醒过你,早过下班时间了。”我屁股都坐痛了,她的腿又没多少肉。
我正要起身,她又把我搂住,与我对视:“你想吃什么?”
我微皱着眉,“我想起身。”
她看懂了我的意思,还是没有让我起身的意思,竟然直接上手给我揉起来。
我能感觉我头顶在冒烟,我猛地跳起,离开了她的怀抱:“严总,您能不能矜持一点?”
“矜持不是你的事吗?”她眨了眨无辜的眼睛,问。
“你要矜持一点,或许还能感受一下我的不矜持。”我无奈摊摊手,“看来您是没这个福分了。”
她笑,“我们来日方长。”
“就今天粘成这个样子,不是你腻就是我腻,还来日方长?”
她从身后把我抱住,咬着我的耳朵:“怎么?怕我腻了?”
“我是不怕,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忘记一个人的速度。”
她浑身一僵,笑容也僵住了。
“不过你也别怕,我会配合你到你腻为止。”我不经大脑地说。
严漫云无声地放开了我,她靠在身后的办公桌,冷冷看我。
她一沉默,我就知道我要出事。
过了一会儿,她才开口:“你回去吧!”
我没敢看她,开着我的新辛迪去了医院。
李玲也在,我看得出她有话说。
我们去了医院的花园,“你是不是真和严漫云在一起了?”
我点头。
“你疯了吗?为这么一点钱至于吗?”
我坐在花台边,抬头看李玲:“如果我说我并不全是为了钱呢?”
李玲怔,“你绝对是疯了!”
“一开始我也觉得我疯了,但是现在我不想离开她。”
“那以后呢?她是可以轻易脱身,那你呢?你爸妈都是传统思想,你觉得能接受?”
“这事拖不了很久的,时间久了,她会腻的。”
“我是在担心你!你知不知道人一旦纸醉金迷后,是做不到轻易回归平凡的!”
我笑:“我又不是没有纸醉金迷过,老爷子带我见的世面也挺多的,我不也很接地气吗?”
我说的有理,李玲无话可说,她在我身边坐下。
“既然你都想通了,那就趁现在,多学点本事,以后她不要你了,你也不至于无处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