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所有妇女都是汉人,显是这群元兵掳掠来的百姓,其中半数都已衣衫被撕得稀烂,有的更裸露了大半身,哭哭啼啼,极是凄惨。可这些元兵全不把他们当人,鞭子时不时抽下,不少人当场就死了。
明教豪杰和六大门派的人在如何,也见不得这样的场景,各自去摸自己的兵刃,只是有人却快他们一步,赵敏先是命令手下阻止他们施暴,却被人家口头调戏了一番。她本道:“别留一个活口。”接下的了,八名猎户一齐放箭,她身边的得飕飕飕连珠箭发,当真是百步穿杨,箭无虚发,一队元兵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就尽数毙命。更可怕在那些妇女没有一个被误伤,都被这赵敏下令放了。接着她直接上马,道:“朝廷的名声,就是这样被他们败坏光了。”见她如此,八名猎户也不管满地尸体,一起上马。接着他们一行人就打马而去,杨逍和张无忌跟上去探查,俞凌波则抓着最近老是欺负自家六叔的杨不悔过去慰抚一众被掳的女子,问起情由,知是附近村镇中的百姓,于是从元兵的尸体上搜出金银财物,分发众女,命她们各自从小路归家。周颠对杨逍道:“杨兄,令爱本来也算得是个美女,可是和那位男装打扮的小姐一比,相形之下,那就比下去啦。”杨逍道:“不错。他们若肯加入本教,那八位猎户的排名,就该在‘五散人’之上。”两人当即斗起嘴来,阳顶天也只当没看到,只想:“殷野王也太过胡闹,女儿在有不是,慢慢教导就是,若我也有个女儿.”看着还不住给周颠拱火的凌波,无奈苦笑。有几个已经家破人亡的无路可去盼着能被收留做些粗活养活自己,凌波虽怕有奸细,奈何阳顶天发了话,她也只得听从。没想到,当天晚上就听到自家阿娘的暗号,悄悄出去相见。这次赵敏的身份被识破了,当然是宋青书付出巨大代价换来的。这一日,众人进了玉门关,卖了骆驼,改乘马匹,张松溪生怕惹人耳目,建议买了商贩的衣服换上。但阳顶天却觉得他们这么一大群人出关,如果真有不轨之徒,怎么可能查访不到,就算你赶着骡车,装了皮货药材等物也不过掩耳盗铃,因此决定就这么一行人走,只不要在鞑子驻兵过万的甘州城暴露就好。既然如此,大家当然照办,还有就是顺便往昆仑派查访,何太冲等人果然没有回去,他那十几个如夫人哭的梨花带雨,门下弟子也有烈性的觉得奇耻大辱想跟着大部队去救自家掌门,但是门中好手都已经被何太冲带走了,加上班淑娴死后昆仑派中也是内斗严重,众弟子争吵不休,明教等人哪里有空跟他们啰嗦,干脆走了。总之将来如果也找到了昆仑派的人,不会见死不救就是。这日清晨动身,在甘凉大路上赶道,因渐渐到了夏天,中午天气炎热,众人催赶坐骑,去一行柳树之下休息。到得近处,只见柳树下已有九个人坐着。八名大汉均作猎户打扮,腰挎佩刀,背负弓箭,还带着五六头猎鹰,墨羽利爪,模样极是神骏。另一人却是个年轻公子,身穿宝蓝绸衫,轻摇折扇,掩不住一副雍容华贵之气。凌波翻身下马,向那年轻公子瞥了一眼,青书顺着卫璧的目光也向那年轻公子看了过去,只见他相貌俊美异常,双目黑白分明,炯炯有神,但更引人注意的是那公子的腰间,只见他以黄金为钩、宝带为束,悬着一柄长剑,剑柄上赫然镂着“倚天”两个篆文。明教众人大为愕然,周颠忍不住要开口相询。却被阳顶天一个眼神给制止了。凌波奇怪至极,跑到纪晓芙身边,问道:“姑姑,我怎么觉得这位公子这么熟悉,我小时候是不是见过他?”私下里,纪晓芙也跟养女开了一个玩笑,道:“难不成我们阿翘长大了,开始喜欢俊俏的儿郎了,也说不定是你们上辈子见过。”“姑姑别开玩笑,我是真觉得不妥。”凌波无奈,道:“再说了,那分明是个女扮男装的姑娘家,您又不是看不出出的“女扮男装”,却如电击一般击中了她自己,脑海中浮现出七八岁时江上的记忆,再加上前些日子宋青书喋喋不休地重复,让她本能地就说出了这人的名字,“赵敏”。所谓的公子就是那化名赵敏的蒙古郡主敏敏帖木儿,汝阳王察罕帖木儿的女儿,汉名赵敏。想通了这一节,她再不耽误,赶紧先和张松溪莫声谷说了,然后三人一起去将这十三年前长江上的往事告诉了阳顶天。阳顶天也是大吃一惊,道:“明教和六大门派遭此厄运,竟然是拜一个小姑娘所赐吗?这个汝阳王我这些天听杨左使他们说的确是个人物,难道女儿竟也工于心计至此。”张松溪道:“阳教主不可轻敌,当日的事情我不曾亲眼看见,那小女子只有十岁不到就有如此心计,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