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娇笑着道。
陈文静这番话让梦若曦不禁想到了自己的师父,轻纱后的面容上满是苦涩,久久未曾对陈文静的那番话做出回应。
陈文静见状,知道说到了她的痛处,咯咯娇笑道:“师姐,这男女相悦之事,最是没法儿救。既然救不得,那便顺了自己吧,顺应天意,才是正道,哪像你那般苦了自己?不过,你既然知道我喜欢那人,便也不能跟我相争,否则,我定是要杀了你的。”
梦若曦冷笑道:“我与那毕云涛的关系可不用不到你来管,我跟他只是惺惺相惜的好友,可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不堪,你若是中意于他,也未必能得偿心愿,看他的样子,对这雪茹月可是上心的紧。”
陈文静娇笑道:“这个不劳师姐提醒,我早已省得,自有应对之法。倒是师姐如此关心他,便真只是惺惺相惜的朋友?我观他行事风格与你完全迥异,不知这朋友二字又是如何谈起?”.
梦若曦脸上一片淡然,良久才道:“今日我便不与你打了。你既是钟情于他,便去看护好他。他这人没功夫护身,偏还仇家多,没一个人在身边,我怕他……”她咬了咬嘴唇,没有继续说下去。
陈文静听她的话,也不与她斗嘴了,叹息一声,叹息中充斥着无尽的忧愁,语气幽幽的道:“他那人,还真是个倔脾气。我前些时日便已暗地知会了他,要他离开雪家,他却支支吾吾。今日又想了法儿地通知他,却怎么也找不到人。我道他为何舍不得雪家,却原来是唐僧入了女儿国,舍不得雪家这一家大小的狐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