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一旁柜子里满满的全是旗袍与高跟鞋,再想到那瓶已经使用了大半的香水,毕云涛好像明白了什么。他现在好像是奔腾在茫茫草原上的羊驼,绿得他只想骂娘。
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好你个俏寡妇,亏我把你当成宝,原来你是这种不三不四的女子,竟然私自打造秘密通道,背着我去跟外面的野男人厮混。
很好!很好!毕云涛心中愤愤不平,有一种被人深深欺骗,受到了无尽的耻辱感。这种事情是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够受得了的,更何况是他这种立志争当海王的男人。
终日打雁终被雁啄瞎了眼,自己竟然也有这么一天,被俏寡妇的茶艺完全给欺骗,自己就像是个傻子一样,被她耍得团团转。
早知道她是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就不应该救她,让陶鹏举好生施展接下来的计策。
想到陶鹏举,毕云涛立刻就想到了陶鹏举的父亲陶凡。俏寡妇跟他说的陶凡那些事,八成都是假的,用来掩人耳目的。这个密道,怕不是就是用来跟陶凡幽会之用。
现在的毕云涛早已经被怒气冲昏了头,他现在一心只想将那个跟俏寡妇有一腿的野男人给弄死,根本没有心情去思索这其中的细枝末节。
当下从储物戒指中掏出虎牙匕首,想也没想的,一头跳了进去。
随着毕云涛的身形完全踏入密道,身后的地板缓缓的合上,就像是有着重力感应。而毕云涛正在气头上,眼睛通红,一股脑的往前冲,根本没有发现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