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以为戒。”
这梦若浪显然摸透了黄老的意思,这个法儿最息事宁人。其实若要真论起来,毕云涛打板子难免,那两位会长的罪责却也不小。
黄老微微一笑道:“这样啊,那两位会长意下如何?”
于胖子大气都不敢喘,他只是一届小小商人,可与陶鹏举的家室背景比不了。
陶鹏举却是一咬牙道:“大人如此开恩,学生自不敢多言。只是今日这毕云涛殴打学生和于会长,我二人固然可以不在乎,但他却将我江浙二地的商会置于何地?今日大人不计较我们之错,学生十分感激,可这雪家藐视两地商会之罪,学生身为金陵商会会长,却不能坐视不理。今日趁了大人在场,我便要与雪家来一场公平的比试。”
“哦?”黄老大感兴趣地道:“你比什么呢?”
“文攻武斗!”陶鹏举咬牙道。
“文攻武斗?”黄老奇道:“何为文斗武攻?”
“这文攻武斗,说起来也简单,便是雪家与我,双方各选一题发问,或文或武。若对方不能做到或被击败,那便是输了。一文一武两场若是不分胜负,则请黄大人再出一题,以决输赢。”陶鹏举说道。
毕云涛明白了,不就是三局两胜么?这一文一武,也亏他们想得出来,雪茹月虽是经商之人,可是那才学在金陵书社那日也是有目共睹的这文的,绝不怕了他们。武的么,不就是打架么?论起打架来,老子怕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