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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渊半只脚踏在绣床上,身上的劲夫气劲还未消失,只是因为眼前的一幕变缓了流转速度。
只见!
太后面上宝相庄严,双目闭合,身躯微微前倾,青丝如同流云一般,分成三部分,或是披散在后背,或是绕过肩膀,滑过精致锁骨,遮挡在身前。
左臂伸展,手结触地印,似是在悟法,右手则是捏无畏印,像是在对敌。
两条如白玉象牙筷般笔直的双腿则是绕过蜂腰,反贴在后背上,莲足压住双肩,红润柔软的足掌舒展,十趾张开,像是羊脂美玉制成的珠宝。
但让魏渊最为惊诧的,是她竟然没有片缕遮身!
一目了然!
这种诡异的动作让他有了不好的联想。
果然!
似乎是察觉到了魏渊的出现,太后原本闭上的眼皮开始出现波动,似乎是要睁开眼睛。
然而诡异的是,那长长的眼睫毛仿佛化作锁链一般锁住了双眼。
豆大的汗珠瞬间从太后额头、脖颈、可聚人心的弘大……等等地方淌出,瞬间打湿了一片。
从足底、指尖开始,大片黑色的线条从太后的身上漫出,迅速的从四肢往上、下蔓延,眨眼间便覆盖了近半的身躯。
魏渊的鼻尖涌入奇异的香气,像是麝香,但又像是兰花的香气,浓重的味道仿佛要勾起他心中的某种念头。
暗道一声不好,魏渊伸手扯过绣床上另一人,将她挡在身前的同时,踩在床上的脚使力,将身子荡了出去。
踏!踏!
魏渊足尖连点稳住身形,将手中提着的女人摔在地上。
目光注视着绣床上的太后,脑袋微微偏过,轻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太后在修炼功法。」秋韵的回答不假思索,但是没起到半点作用。
魏渊脸上的表情显些僵住,差点偏过头观察下秋韵是不是被扇坏了脑子。
所幸后者很快反应了过来,语速飞快的解释道。
「太后的功法我们不知道,也不敢问,只知道每个月不定时的时候会发作一次,需要她静思一夜。」
「而且这段时间内,绝对不能出现任何男人,甚至连太监都不行!」
秋韵说完缓了口气,眼中燃起怒火,狠狠一脚踢在身边恢复过来,低声呻吟的夏婵头上,直接将她踢的昏死过去。
顺势弯腰扯起冬璃,扬手便是一记***兜让她清醒了过来,「你怎么敢在太后修炼的时候放人进来!」
秋韵下手不可谓不狠。
响亮的声音回荡在寝殿中,冬璃的嘴角鲜血溢出,脸上却带起嘲讽的笑容,开口的声音竟然与太后一般无二,「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们?太后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哪?」
「在跟男人鬼混?再给男人留种?还是在夹着……」
啪!
秋韵又是响亮的***兜抽在了冬璃的脸上,多少带了点个人情绪。
「这就是你假装太后,用术法哄骗我的理由?!」
秋韵心里这个火啊,那是噌噌噌往外冒。
这两个***实在太大胆了,居然敢在太后修炼的时候胡来,还敢伪装成太后要她去死!
魏渊没心情阻止秋韵。
此时太后的情况愈发的严峻起来,漆黑的线条已经彻底覆盖在身上,甚至还顺着足尖蔓延到了半空,凝聚出了一朵妖冶的曼陀罗来。.
寝殿内蔓延开一种冷寂、死亡、绝望、终焉的极端意境。
太
后身上属于二品修士的气息更是扑面而来,带来不小的压力。
唯一让魏渊庆幸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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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并不是武修。
所幸的道路像是术修,属于玩风水,布阵法,借符箓炼丹制器等等什么都会,唯独不会战斗的路子。
最起码对于武夫来说。
其他的修炼体系在战斗方面都是渣渣!
尤其是过了三品之后,除了面对相近领域或者一品修士,武夫的战力可以说是平白提一品,可与二品他系修士缠斗不败!
换而言之,如今的太后实力未必敌得过魏渊!
但魏渊依旧没有轻举妄动,而是谨慎的观察着太后的变化,袖子里一包烈妇吟时刻准备着……
「以前太后出现过这种状况没有?」
「没有!从来没过意外,这还是第一次!」
秋韵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