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常离开后,我先回了宫外的***府,本打算在府中清闲度日熬完两个月的,可,三日后,你为我殓尸入棺,你动了我的尸体,我的魂魄也不受控制地回到了皇宫。
我见到你在宫中亲手为我焚香烧纸,见你对着我的灵位发呆,见你亲笔题下吾妻安安四字,写了我的生辰八字,压在了我的神位下,我突然,生起了一个离谱的念头,我想知道,你是不是并非像往日明面上那样对我薄情冷淡,毫无兴趣……
你从前,从未唤过我安安,你竟然还记得我的生辰八字,我以为,你至少得调一下皇家族谱。
你平素那样不在意我,怎会将我的生辰都记得那么清楚呢!”
他在我说话时就已迫不及待地解开了自己一袭深青色衣袍,墨发如瀑倾撒在我裸露的肩膀上,衣衫褪去,只余一件乳白色的里衣。
衣襟松垮地挂在胸口,结实精致、沟垒分明的性感胸肌看得人一阵鼻头发热充血……
这人的身材,是真的完美诱人。
灼热的吐息燎红了我的耳垂,他力度适中地控制着心中欲念,狠狠吻了下我的唇,之后又去舔磨我的脖子,气息微颤地说:
“从始至终,在我心里,娘子都是唯一的妻。我妻子的生辰,我怎会不记得……娘子,第一年你生辰,我在边关,命人给你折了边关的乌梅,你是不是,不晓得那是我送的?”
“乌梅……”
我咬住唇角,承着他的爱欲,后背汗水淋漓,拧紧眉头诧异道:“那乌梅,是你送的?花房的宫人送花的时候,我在外面散步,回来看见了乌梅,我还以为是花房培育出的新品种……他们没告诉我,是你送的。”
他无奈叹息:“这些狗奴才,我就知道他们办不成事!”
察觉到他的情绪起了变化,我赶忙摁住他的身子,避免他迁怒我:“我生日那个时候,梅花都已经开败了吧……边关到京都,至少三个月的路程,你是如何让梅花折下,一直未败的?”
他用齿尖磨了磨我的耳垂,轻声叹道:“边关气候同京城大不相同,边关苦寒,梅花常年可绽放。
我折了一筐乌梅给你,在你生辰前半个月就折下了,命人八百里加急,才在你生辰当天给你送过去的。
梅花用了特殊的药水保持生机,可即便如此,那一筐乌梅,最后也只余下三分之一还能赏。在边关,百姓们将乌梅视为圣洁的花神女,我妻子,在我心中,也是最圣洁的神女。”
我将头埋进他的脖颈里,有点不高兴:“是神女,却不是老婆,不是爱人。
你倒是挺喜欢送女孩子花的,送我乌梅,是觉得我是神女,送贵妃桃花,还亲手给她簪在鬓边,是想和她长长久久,执子之手,宜室宜家么?”
你是真的懂送花的!
他心虚了一下,然后暗暗加重了力度,吻着我的脖子厚脸皮道:“我知错了,那是演戏,桃花哪有乌梅珍贵,娘子,我爱你,只想与你长长久久,执子之手,宜室宜家。”
“你、轻点!”我喘息着推他。
他不要老脸地黏上来,“桃花,朕不也给娘子送过。娘子第二年生辰的桃花灯,第三年生辰的纸鸢,第四年生辰的风铃,第五年……”
我翻了个白眼:“第五年你没送!第五年我都快病死了!不过……桃花灯和纸鸢,竟然都是你送的,我还以为是丫头们做的呢!”
“那会子不方便告诉你,实则,娘子,朕心中有你。”
我瘪瘪嘴,“所以,第五年是忘记了?”
他抬眸,深情地注视着我,柔柔道:“第五年,朕想接你出冷宫……”
很遗憾,太晚了,我没等到那一天。
我赌气地哼了声,搂着他的脖子喃喃道:“还出冷宫呢,命都搭进去了!”
他揽紧我的腰肢,自责道:“那时候,我虽对你有好感,但的确,没有爱你……
我总想着来日方长,可以补偿,但却没料到,娘子你那时候过得那样苦,他们说得对,我但凡对你上心那么一点,也不至于令你香消玉殒,直到在灵堂内见到你的魂魄,我才晓得,自己大错特错……”
“都怨你!”我气鼓鼓的咬他脖子:“第一世你丢下我就陨落了,都不晓得我穿嫁衣嫁给你了。第二世我好不容易成为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却不爱我,要不是我命大,早就没有第三世了,狗男人,你就等着守寡吧!”
“娘子,我知错了,娘子如何罚我都好。”他揽着我的腰,突然翻身与我位置互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