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他点颜色瞧瞧,这个人还以为可以唬得住殷朗,于是殷朗给了他一个惩戒,而后又拿出了一把尖锐的匕首,这匕首还是出国前舒雅给他的,用来以备不急之需。
“说!你到底是谁?”
殷朗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听过后他马上瘫坐在了地上,而那个歹人也趁机连滚带爬地跑走了——
殷朗一个人不吃不喝呆愣在角落里,就算李藐过来礼貌询问,他也是像个石头人一样,除了眨眼睛什么反应也没有。
直到殷泽寻了一天纪蕊嘉无果后回来,殷朗才活过来弹跳而起,带着激动,殷朗用两只手钳住了殷泽的胳膊,“小叔叔,你告诉我这一切都是真的吗?”
殷泽当然知道他问的是什么,而且作为自己的头等大敌,殷泽大可以搞臭他们父子关系,说什么没错,你爸杀了你妈之类的,可是殷泽毕竟没有亲眼看见那些,甚至他都不确定舒雅是否真的死了。
唯一知道点内情的,如今却是呆呆傻傻的。
总不好用人家母亲去骗人吧。
所以殷泽轻描淡写地回复说自己不清楚。
显然殷朗并不打算一了了之,他继续又问小叔叔,“那他是不是也打算杀了我?”
总归是关乎于自己的事情才会那么着急,殷朗虽然没听到答案,但是他见殷泽站在那里,不回答是或不是的样子,就知晓答案了。
“他好狠,难道连亲儿都不顾了吗?”
殷泽冷冷道:“你在我手里,他怕我会拿你做威胁,只要他自己先放弃,便可以无坚不摧了。至于你母亲……真的没有证据证明说她不在了,我想你大可以再认证一番。”
显然是已经晚了。
手下已经把事情报告给了殷成束,所以无论殷朗再怎么伪装,殷成束都是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我妈呢,我想和她说话。”
电话传来殷成束的冷笑,“我们还用得着来这些弯弯绕绕吗?”
殷朗直感后脊背发毛。
“你不就是想知道你母亲是否还活着吗?好,那我告诉你,她死了,是被殷泽害死的!”
殷成束这锅甩得真是连殷朗都听不下去了!
所以他的话就被儿子的哭笑不得打断了,殷成束明显心虚,但像他这种嘴硬的人,是不会亲口说出自己的罪行的!
哪怕面对的是自己儿子。
所以在那边撂下狠话后,殷成束马上就笑了,并且还也马上接了一句,“那你就在那边好自为之吧。”
随后听筒传来了忙音。
如果殷朗这还没听懂的话,那他还真就是个大草包了!
突然的家变也让他瞬间成熟了一些,不过也就只了一些,譬如他马上就想去找殷成束理论,要不是殷泽拦着,恐怕殷朗都不知道自己会是怎么没的——
“就这么回去?”
殷朗梗着劲儿,仿佛是回答“怎么地,我这么强壮的身体,还能怕他不成?!我一定要回去替我母亲讨回公道!”
殷泽不是想打击他,但是,“你是要回去跟他打辩论吗?什么都不带,就带着满腔的热血?”
殷朗确实是只拿了本护照就要奔机场去,因为他一直觉得自己会很快回来。
殷朗:“顶多就耽误两天的功夫,你也来好几天了,替我刷两天碗,能怎么地!”
殷泽这爆脾气,呵一声就讽他道:“求我的时候叫人家小叔叔,用不着了,直接把我当劳工,你真可以——”
殷朗没空跟他浪费口舌,再次想走,再次被拦住,这回殷泽正经了,并且还非常严肃。
“他也杀了我父亲!所以——合作吗?”
殷朗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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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蕊嘉和廖宇凡重游旧居。
说实在的,纪蕊嘉可没觉得哪里值得怀念的,但是听廖宇凡说着那些有的没的,她忽然心里生出一丝恶心。
如果这都有些受不了了,那接下来廖宇凡的举动,她要怎么忍啊——
只见廖宇凡突然从她身后把她抱住,然后又一脸扭曲地故作享受。
“我不是你的初恋吗?不是说初恋都是最难忘的吗?你不可能心里一点没有我的位置的。”
纪蕊嘉:……你祖上是不是有个亲戚,叫步惊云啊——
这一趴还没消化完,廖宇凡又把纪蕊嘉拽到了其它地方,叽里呱啦说着一些感人肺腑的情话。
这架势要是纪蕊嘉再不屈服,就好像是她不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