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将头凑近,不怒自威的凤眼和乖怜讨巧的神情特别不符。
一张如描如画的脸带着央求,特别像某种大型犬类耍无赖的撒娇。
窥见这一幕的直播弹幕犹如暴走的典韦彻底疯狂。
啊啊啊,崽崽我以为你是高山上的雪绒花,没想到你是白色天使萨摩耶,可高冷可奶狗,宝藏崽崽我爱你。
老公,我不许你对别的女人撒娇,呜呜呜,别拦我,我要砍人bhi
不许喂不许喂
新人女嘉宾我劝你别不识好歹,不许碰崽崽
南羡虽然看不见弹幕,但也能猜到弹幕现在对自己的攻击。
游戏已经开了。
容岭将脑袋又缩了回去,长睫垂下,仿佛刚才那个崩掉高冷人设软糯糯撒娇的少年只是海市蜃楼,眼前幻影。
忽然,一道中年男人暴躁的声音从游戏里传出。
操,小鲁班你到底会不会玩会不会站位靠后点站懂不懂团战谁能保你
你那个二技能鲨嘴炮能不能放准点,真是牛马射手
老子真是服了,你说说你到底有啥用老子扛了这么多伤害你都杀不掉,你看看人家对面射手。
法师和辅助能不能帮忙看看野区,我野区都被反完了操,这怎么打
南羡默默听这中年男人骂骂咧咧了半天,手中书册半天没翻一页,头疼的揉了揉额头“容弟,那个鲁班不会是你吧”
要不是从中年男人骂人的频率以及容岭死亡的频率来推断,就少年这副风轻云淡的模样,真猜想不出来中年男人骂的是他。
实在太淡定了。
“是呀”,容岭又死了,凤眼波澜不惊的看着灰了的屏幕。
“姐姐也玩这个游戏吗我们可以组队。”
中年男人还在怒骂,隐隐有种会被小鲁班气得肺穿孔的趋势鲁班你开麦,我跟你聊聊。
说是聊聊,其实开麦就直接问候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