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地换上的。
“今年冬季流行镶着流苏、装饰皮边的沙兰式帽子,插满羽毛的帽子已经让女士们厌烦了…还有装饰帽子的小饰品,装够了一盒子。”费舍尔指挥着女仆们行动,自己手上也不停。
“真搞不懂为什么又不流行羽毛帽子了,前几年多流行啊!大家拼命地往帽子上插各种珍稀的羽毛,越是稀罕的禽鸟的羽毛越好。还有一些羽毛,形状漂亮、浓密柔软,就是颜色不好,还会有商人给它们染色。小姐们戴着那样的帽子走出去,我看着倒有些像鲜亮的野鸡了!”
“流行就是这样的,一阵一阵儿的,或许过两年,大家又把羽毛帽子戴回来了。不过说实在的,羽毛帽子确实不太好戴,小姐就说过,羽毛帽子太‘气派’了,得配上敞篷马车,才显得不像是戏里的人物,可是人哪能时时刻刻都在敞篷马车上兜风呢?”
“嗳!这话说的对极了!说来也怪,戴帽子、拿手绢、摇扇子这类事儿,看起来简简单单,可里头实在有一门大学问!有的女人做来要么显得矫揉造作、惺惺作态,要么就是太过放肆,不是正经人家的女人。”
“再不然呢,拘谨过头了,仿佛是橱窗里展示着服装的木头人偶,板板正正——要真是一个木头人偶,那倒是没什么好笑的,可偏偏不是,就有些难看了!”
“多少女人怎么做都做不好的事儿,有的人随着心意来,毫不费力就是最好的,让人再挑不出一点儿毛病来!”
“小姐就是这样的,真不知道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诀窍…我真愿意向小姐换这些秘诀。”
“这你可白想啦!据我见过的好些女士,这事儿靠天赋比较多。后天勤奋学习当然也有用,但那需要从小苦学,长大了才会自然轻巧。一些大家闺秀就是这样的,她们的技巧简直就是她们母亲传授的。像你到了这个年纪,就没有那样的机会了,一定要去学,也只会显得呆板。”
一边工作、一边闲聊,帽子很快一只只归拢在单独的帽盒里。鞋子的‘待遇’不如帽子,不能一只帽子占据一个帽盒,分开存放。而是用一种特别的鞋箱装起来,经过特别设计的鞋箱,一只能装十多双鞋,而且每双鞋都不用担心压着、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