蕃人生户,见状立即挥刀抵抗。
然而李孝忠见此,大怒,“谁动的!
一听李孝忠大怒,他麾下的奴隶,顿时大惧,连连后退。见这些奴隶后退,蕃人生户想要追击,却见李孝忠那脸上,尽是被平薛多温大动脉所喷洒到的血迹,显得十分凶恶,他们也瞬间被吓住,不敢往前走。一时之间,原本在厮杀的双方,此刻纷纷停下脚步,不敢动弹。
“适才谁动的?”李孝忠凶狠的看向自己的奴隶。
看到李孝忠凶狠的看着自己等人,这群奴隶纷纷看向适才动手的人。
而这名被众人盯住的奴隶心中一慌,手中大刀也情不自禁的掉落在地。
望着被吓住的奴隶,李孝忠凶恶的走了过去,狠狠一脚将其踹翻,“再有下次,你就死。”
被踹翻的奴隶,连连跪下磕头。
见对方如此,李孝忠将其放过,在刚才他的确有一刀砍死对方的想法,不听号令的奴隶,直接杀了就好,不过心中不由想起刘然,这才没砍死对方,只是踹了一脚。
“去,告诉他们,老子是要什么!”李孝忠指着祥敦波毡命令道。
被命令的祥敦波毡,立即用蕃语大声喊道:“他们是宋军,只要放下武器,就能变成他们的奴隶,快把武器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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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祥敦波毡熟悉的声音,这群奴隶看了看他,但没敢放下手中武器,宋军素来最喜欢杀降,只要蕃人都有听过,就算有祥敦波毡这名蕃人,他们还是难以相信。
望着这群奴隶的神色,李孝忠颇为了解,将手中平薛多温的首级,朝前一掷,“杀了他的族人,你们就是宋军的人。”
见李孝忠将自己首领的头颅丢了过来,平薛多温的族人忍不住怒目而视。
然而就在他们怒目而视的时候,祥敦波毡用蕃语劝说道:“我们也是他们的奴隶,宋军不杀奴隶,只要杀了这个人的族人,你们就可以成为宋军的奴隶,不用死了。”
“你......”平薛多温的族人,闻言欲要怒骂这名蕃人的叛徒。不料他们还没骂出去,就被身边的奴隶砍翻在地。
被砍翻的几人,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他们没想到这群奴隶竟然敢反抗,但最终换来的是被乱刃分尸。
李孝忠看着这群噬主的奴隶,虽心中厌恶,但也知晓这才是他们想要的结果,他拍着祥敦波毡的肩膀道:“干得好。”
被夸奖的祥敦波毡,也露出讨好的笑容,他知道李孝忠现在就是他的新主人,只要主人开心,他才会有好日子过。
“去,把他们的武器都收缴了,”李孝忠朝自己的奴隶吩咐道。
得到吩咐的奴隶,连忙朝这群适才还一起厮杀的奴隶走了过去,而这群奴隶也不敢反抗,只能战战兢兢就的看着自己的武器被收缴。
“这祥敦波毡是真好用,”李孝忠看着祥敦波毡卖力的样子,对着宋炎哈哈大笑道。
宋炎也点了点头,正是有这名蕃人的内奸,他们才能在这湟州边境如此顺利,这一路上有着这名带路党,他们所到之处接连攻下掠夺了几个蕃人小部落。
这些蕃人小部人数并不多,多的也仅有百人,小的只有几十人,乃至是十几人。
而这也是这些蕃人生户在湟州苟延残喘的缘由,但凡势大一点的,宋军寨子定不会放过,无论是临宗寨的张俊,或是别的蕃人寨子的弓箭手,都把他们视为功勋,除非是成为党项人的恶犬,不然最终只有被宋军,或是其余党项人的恶犬吞并。而这也让李孝忠有了可乘之机,有着祥敦波毡,他们这一路上劫掠了不少奴隶,最终势力如滚雪球一般,越来越大,到现在更有壮丁六百人。
看着眼前适才还在厮杀的敌人,成了自己人的奴隶,李孝忠忍不住大笑,“宋炎,我跟你说,这回要是回寨,刘都头都得给我敬酒,我不喝,他都不敢动。”
听着李孝忠的话,宋炎撇了他一眼,随手丢了一块破布,“擦擦脸,醒一醒。”
接过破布,李孝忠擦了擦脸上的血迹,而后看着眼前平薛多温的货物,开始令弓箭手前去打扫,然后再计算出其中的货物,然后在这场有功的人,都可平等赏赐。
对于李孝忠的话,众多奴隶皆大声欢呼,这些时日里,他们从初时的颤栗,到如今的归顺,除却李孝忠等人的武勇,更是因为李孝忠的豪爽,只要在他的麾下作战,他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