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拿着小灯一点一点的研究她的身体。
哪怕不穿衣服呢。
只要碰了她,就是上了她们家族的船,这辈子都别想离开,就等着天天被榨干,然后为了女儿的终生幸福,堵上自己的人生,去迎战遗传病吧。
李伯斯听的头皮发麻,只能一边用力的擦着自己脸上的口红印,一边点头:
“有机会的,有机会的。”
你可拉到吧,我在自己地盘上都差点清白不保了,去你家简直羊入虎口。
“就下个月吧,十号,”
纽曼步步紧逼,胸口几乎要碰到李伯斯的鼻间,李伯斯想要后退,就发现自己的屁股已经被一只手给抱住了,再抬头,就看到纽曼俯视下来,面色微红,吐气如兰:
“这次又从你这里拿了十条项链,这么珍贵的东西......”
口水,口水流出来了!
李伯斯一边拿开放在自己屁股上的手,一边往后退。
想他上次这样被人明目张胆的吃豆腐,还是在上次。
那十条成本加起来不到五十刀的项链,李伯斯本来是打算狮子大张口,一条卖他个三千刀,利润岂止百分百?真是毒贩听了要流泪,强盗看了要自卑。
可他还是年轻了。思想过于保守,根本没有参透社会在某些方面的热情。
纽曼拿到十条项链,如获至宝。压根儿就没听他报价格,反手就两张面额两千万刀的支票掏出来,表示小钱。
李伯斯本着做人的原则,在良心和底线的坚持下,左拒右绝。奈何十五岁的少年不敌二十岁的女巨人,给人按在地上吃了半天鸡豆腐,差点局部巨大化。最后为了及时止损,保存清白,不得不含泪收下。
真是太难了。
小白脸什么时候才能在富婆面前站起来。
“今天就到这了,下次见了,纽曼小姐,”
李伯斯拉着半扇门当盾牌。
女流氓已经往下拉衣领子了,他要再不关门,说不定就要给人反推回屋子里七上八下。
纽曼眼看今天强来不成,只能压下心中不甘,恢复淑女的样子,笑着点点头:
“那就下次继续吧。”
想着自己今天准备的还是仓促,打草惊蛇。不过不用慌,等她回去仔细调查,再好好准备,一定能把这小男人的保护壳一层一层的剥开。
到时候......嘿嘿嘿~~
李伯斯关上门,刚松下一口气,顿觉觉寒意袭来,不由的打了个哆嗦:
“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