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我……”
“所以你觉得是他高攀你了?”顾均寒说道。
“当时所有人都这样想。”陈荷微笑:“甚至我也觉得是我‘下嫁’给他。”
“然后呢?”顾均寒知道结局,但她总觉得她与结局还隔着一层纱,明明知道了轮廓却怎么也看不清。
“后来?每个人都为自己之前的任性付出了代价。”陈荷穿好衣服,嘱咐顾均寒道:“穿好衣服,有人来了。”
顾均寒猛然想到昨天同母亲的谈话,随后“叮”一声抽出宝剑!顾均寒有种不好的预感。
“姑娘,你和我一样,都是个很任性的人。”陈荷站在门口平静地说,她已是要打开门。
梧桐安静站在门外,他使戏幻化出一张脸,这是他的父亲。
顾均寒握着宝剑,她身边站着一个女人,这是她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