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这么久!
沈织织闻声脸就是一垮,泪花都在眼底打转了,沈知廊头皮发麻忙起身答应:“好!好!我去,我去。”好似是生怕她在提出什么旁的要求来,逃也似得忙奔跑出去,出了屋子见人没跟上,才停下脚步,还心有余悸的往后看了好几眼,而后拿起自己的折扇便敲了敲自己脑袋,不禁喃喃骂道:“好端端,没事招惹她做甚!”虽满腹怨气,却也无可奈何,低声叹了口气,便往府外走去。白府昨日刺杀的事似有眉目,大清早,陆焉生与盛栢便聚在了一处,两人对立而坐,盛栢只凝神细听陆焉生分析。片刻才听他道:“既敢蛰伏十年,人应当一直就在京内!”陆焉生点了点头道:“怪就怪在这处,那人面目扭曲,应当极易惹人注意,尤其是赌坊那样鱼龙混杂消息四通八达的地方,却竟毫无线索。”盛栢闻声眉头紧锁,思忖片刻道:“唯有一个可能,他与赌坊有些关系,才至使得上下蒙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