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试广告1黄芪带着几个下人在府门前左等右等,终于等来了要等的人,还有让他疑惑的人。
邢羽和楚寻几乎是同时出现了。两个人一个是从西面来,一个是从东面来。
“这个人是?”楚寻觉得对面走来的那个人有点眼熟,是奔着自己来的。但他一时又想不起来这个人是谁。
三丈远、两丈远,与楚寻相距一丈之内了,邢羽停下了脚步,他知道这附近所有的眼睛都在看着自己。他不慌不忙地说道:“在下邢羽,见过王爷。”
“你是灵焰宗的邢羽长老?嗯,你的确长的很像本王的一位故人。不,准确说,你就是活脱脱的二十多年前的他。”楚寻认真地看着邢羽,企图从他脸上看出岁月的痕迹。
“哦,看来是王爷家的下人黄芪告诉王爷的。本座可是第一次目睹王爷的尊容。”邢羽又把他那把折扇拿出来玩耍了。他在附近等候许久了,他是踩着时间点出现的。接下来,他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和楚寻说说话。
王府门前的路,普通人也是可以溜边走的。好奇之心令路过的人都停下了脚步,路边渐渐形成一条长长的观众队伍。
“本王刚与封掌门见过一面,你既然是灵焰宗的长老,那就是本王的客人,请到敝府说话!”楚寻开始重新思考一个问题,那就是自己与自己的那位故人之间算不算得上是仇人。
从楚寻的角度来说,他是不会仇视一个曾经被自己踩在脚下的人的。从被踩在脚下的人的角度来说,那就不一定了。
“不必了,本座也只是有几句话想对王爷说说而已。”邢羽一手扇着扇子,一手倒背着,神态自若。
挺拔的身骨,傲慢的神色,自视的清高加上特殊的身份,都让邢羽更加吸引观众们的目光。人们都在猜测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他是敌是友?他此番前来见楚王爷是找茬还是示好?”这些问题都是让观众们移不动脚步的原因。
“邢羽长老,有话还是到府中说的好。”黄芪上前说道。
“王爷,贵府的下人果然都是很懂规矩的。不过,我就不去贵府叨扰了。”邢羽的眼神越过了黄芪,他最痛恨“下人”这个词了,说话的时候特意加重“下人”两个字的发音。
“黄芪啊,你退下!”楚寻摆了摆手,又往前走了两步。
王府的主人在王府门前与一个傲慢的男人面对面,他们即将进行一些对话——观众们都自觉地保持着安静,生怕错过了什么。
“邢羽长老,咱们以前见过吗?”楚寻问。
“王爷,本座刚才已经说了,咱们这是第一次相见。”
“不知邢长老来见本王有何事啊?”楚寻对邢羽此番露面的目的比较感兴趣。
“二十多年前本宗派法器失窃的事件似乎与王爷有关。”邢羽缓缓地说道。
楚寻苦笑了一下,说道:“二十多年前,想必那个时候邢长老还不是长老,也可能连弟子都不是?”
“王爷说的不错,我进灵焰宗是晚了一些。在那之前,我一直是一个没入宗派的修行者。”
“唉,二十多年了,本王那个时候还是灵焰宗弟子,没想到会与宗派里的其他人之间生出了一些误会。唉!其实是众师兄弟们误会我了。那个时候的我解释不清,只好脱离了灵焰宗。这些年,围绕着本王的误会时不时就会冒出来,本王深感苦恼。不知道邢长老愿意相信本王否?”
“听说老掌门手持法器飞升失败的时候,只有您一位弟子在现场。而自那之后,法器就不见了……”邢羽是故意的,他想让尘封已久的关于“灵焰宗镇派法器失踪一案”的舆论再次甚嚣尘上。
“这么说,邢长老是不相信本王刚才所说的了?”楚寻很失望,邢羽的态度在他的意料之中。
“成年旧事,本座不曾参与其中,自然谈不上相不相信王爷的说辞。不过,王爷,在这件事情上面,您还是需要做点什么。您说当时现场有人偷袭了您,恐怕您还是要花点时间去找出那个偷袭您的人是谁。”
“这件事情本王已经与封掌门谈论过多次了,一致猜测当年那个盗走金海螺的人是已经死了的奚千山。就在刚刚,本王还与封掌门见过了一面,我们之间谈的很愉快。呵呵,邢长老,听说你一直幽居在通狱塔内,向来很少参与灵焰宗内的大小事务。不问世事,可以心无旁骛地修炼,本王就没有这样的际遇啊。”楚寻说话很柔和,却目露凶光。
“一只长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