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败了,她可能会有点同情这位长相凶恶的老者;如果是薄云天败了,她可能会觉得有点可惜——顶着炫目的光环,却败给了一个看着就很粗鲁的老者。
“两位高手决斗,胜负不好说!不借用法器的力量,使用的也都是中规中矩的功法,不到最后关头,难分胜负。”封庭弈也是一颗吃瓜的心。薄云天和极恶,谁会战胜谁?他并不在意。他只想看到最后的结果而已。
这也许也是大多数观众的心态,人们对和自己不相干的事件的发生看热闹看的都分外“积极”和“热心”。
都不是善茬,破坏力惊人。你来我往的攻击越来越激烈,四壁上分化的岩体纷纷脱落,整个场内的空气渐渐浑浊。人们的惊呼声也一次比一次大。
“薄云天的手中聚集的气仿佛如拎着一把巨大的、锋利的宝剑,劈斩动作利落有力,威力惊人。极恶看起来只是挥舞着拳头,可那一拳拳……仿佛可以推倒一座小山。”见有一道拳影飞向自己这边,楚悠悠吓得闭上了眼睛。
“果然不出我所料,你们两个果然在一起了。”阎魔罗突然从上一层探下了脑袋。
不满身边人被阎魔罗吓了一跳,封庭弈阴着脸说道:“阎魔罗,你最好安静地从我面前消失。”
“封庭弈,怎么许久不见你戴金面具了?”阎魔罗笑嘻嘻地问。
“原来你知道了?”封庭弈已经想不起来自己的金面具丢哪儿。那天被楚悠悠戳穿伪装的,他回去之后就把金面具随手丢了。
“不久之前刚知道而已。呵呵,不怕告诉你,你们烈焰宗也有我的人。”阎魔罗说着,他突然拿出金面具戴在了自己的脸上——正是封庭弈曾经戴过的那一张。
“阎魔罗,本掌门今天不想理你,你最好别惹我。”封庭弈出言警告道。
“我也是!封庭弈,本掌门今天想告诉你的是你曾经伪装身份戏弄我的事情就这么过去了。我是个大度的人!其实我们同是楚王爷的女婿,我们之间应该和睦一点才是。”阎魔罗忽然摘下金面具,放在手中揉成了一团,然后两只手抻来抻去,竟然让他团出了一团金色的雾粉。然后,他把雾粉推向半空。
底下的决斗场面仍然在继续!
随后,随着金色的雾粉沫向下飘落的是两个人。并非是金雾粉把人召唤了出来,而且刚巧而已。
这样,倒是给这两个前来的人添加了几分神秘的色彩。
“悦儿,你爹和时缺来了。看来我们得离开这儿了。”封庭弈说道。
“为什么?”楚悠悠还想再看一会儿。
“因为,等你爹拉开了薄云天和极恶,他见到你就可能会把你带回去,而封掌门现在一刻也离不开你。”阎魔罗替封庭弈回答道。
阎魔罗依然倒悬在那,他这个人最大的乐趣就是惹是生非。刚才能主动和封庭弈套近乎,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我们走!”封庭弈带着楚悠悠飞出了四极场。
同时飞出来的还有一些其他人。懂的人都知道,解围的人来了,极恶和薄云天的决斗必然会停止,后面的内容是可以想象的无趣。
“这个薄云天和极恶有什么深仇大恨呢?”楚悠悠心里想着。被某人抱着飞行,让她有些害羞,不敢去看路人的眼光,她把头埋在封庭弈的怀里。
封庭弈说道:“听说极恶的儿子被薄云天误杀了,他们才会从西疆一路斗到天都城。”
“西疆?”楚悠悠惊讶的其实是封庭弈竟然能猜出她心里在想什么。
“听说极恶带着人本来是要直接来天都城的,后来……半路折道去西疆找薄云天报仇了。然后,他们就一直斗到天都城了。”
“我想问的是像西疆、薛城、北海这些地方都是什么样的景象呢?”楚悠悠突然对这些地方产生了好奇心。
“那些地方嘛,遥远、荒凉,景色肯定没有我们生活的中央大陆好。”
“有时候,荒凉也是一种美。哪怕是一块普通的石头,也有不一样的棱角。我听说薛地的气候更加温暖,如果那儿秩序井然了,或许是一个不错的生活去处。”楚悠悠心想,如果余生能带着封庭弈走遍这天下……
“你别忘了,玉聪儿可是薛地的人。”封庭弈提醒道。
“那又怎么了?薛地不是也有玉玦那样的人吗?而且,我和玉聪儿无冤无仇,她也必要追着害我吧?”
“你想走遍天下?我不同意!你跟着我就行了,我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