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一个劲儿的摇头,“我……我不知道她在哪里,因为我从芙蓉的院子回去后,她根本不在房中。”
邓捕头立即看向钱翠玲,“王钱氏,你当时去了哪里?”
“我…我在我娘的房里。”只是,她一说完,就遭到了邓捕头的否决。
“胡言乱语!”邓捕头盯着她,“那几天你娘感染了风寒,吃了药便早早的睡下,伺候她的婆子可以作证。还是说,你们当中有人说谎了?”
崔氏一怔,没想到芙蓉的死最后会牵扯到她女儿身上,急道:“那天我确实睡得早,翠玲是后来过去的,还把我吵醒了。”
“呵!”邓捕头冷笑一声,挥手道:“兄弟们,把这一家子全绑了,带回县衙审问。”
“是。”七八名衙役立即上前把崔氏、钱翠玲、王明三人给五花大绑起来。
“放开我……唔唔……”钱翠玲还想挣扎、喊叫,直接被一名衙役用布条勒住了嘴巴。
村民们一看衙门的人动真格的,吓得一个个退避三舍,再不敢如方才那般随意说笑。
钱海盈轻拉郎雲昭的衣袖,“雲郎,你是不是知道凶手是谁了?”
郎雲昭附耳低语,“如果王明说的是真话,那钱翠玲的嫌疑最大。”
“她……”钱海盈摇头,“她以前没出嫁的时连鸡都不敢杀,现在都敢杀人了?”
“这个不好说。”郎雲昭看着邓捕头把王明几人丢到牛车上,才低声道:“你若实在好奇,我们可以跟着去县城等结果。”
“还是不要了。”钱海盈打着哈欠,“最近因为芙蓉的死,我一直都没有睡好。”
郎雲昭含笑看着她,“那我们回家休息。”
“好。”钱海盈应完他,轻拍一旁的水珠,“小珠珠,叫大姐和王大哥一起回去了。”
“哎。”水珠跑到钱红枣的身边,笑道:“大姐,你和王大哥有什么话回家再说吧。”
含情脉脉的二人被水珠一打岔,顿生羞涩,宽大衣袖下牵在一起的手也默默的分开。
刚回到家中坐下没多久,钱旭安和柳东篱就回来了,才惊觉又到了书院休沐的日子。
“东篱哥,你跟哥哥又休沐啦。”水珠含笑走向柳东篱,半道却被钱旭安给拽住了胳膊。
“小珠珠,我渴了。”钱旭安说完,立即把柳东篱挡在他身后。
水珠不疑有他,一边跑向厨房,一边说:“我去泡茶。”
柳东篱磨牙,把他推开,“你故意的!”
“是又如何!”钱旭安轻哼一声,“水珠过完年才十三岁,我们家不急着嫁妹子。”
“你……”柳东篱气愤的举起拳头,忽而含笑放下,“旭安,你该不会吃醋方才珠儿第一个先喊的人是我吧?”
小心思被看透的钱旭安,“你觉得可能吗?”
“呵~”柳东篱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太可能了。”
这下子轮到钱旭安磨牙了,“小珠珠是我妹妹,亲的!”
“没说她不是你妹妹。”柳东篱得意洋洋的看着他,“可那又如何呢?我和珠儿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你这哥哥也是羡慕不来的。”
“我看欠揍的人是你!”钱旭安磨牙举起了自己的拳头,却被刚走出厨房的水珠看到了。
她愣了一下,问道:“哥哥,你和东篱哥吵架了?”
“没有的事!”钱旭安迅速把手背到身后,笑呵呵道:“我们闹着玩的。”
“哦。”水珠眨巴着眼睛,看了一下哥哥,又看了一下柳东篱,才道:“那我们去堂屋喝茶。”
“好好好,喝茶。”钱旭安接过水珠手里的托盘,“这么重,还是哥哥来端。”
“谢谢哥哥,哥哥真好。”水珠含笑看着他,发现他额头青了一块,“哥哥被人打了?”
水珠下意识一句话,把堂屋里的钱红枣和钱海盈都给惊到了。
二人急匆匆走出来,在门口和钱旭安差点撞上。
“哥哥受伤了?”钱海盈第一个发问。
钱红枣也一脸担忧的看着他。
若是平时被姊妹们簇拥钱旭安还能高兴一二,可额角的伤他并不想让她们知晓。
他不甚在意的道:“无事,在书院蹴鞠的时候跟人撞的。”
“嗤~”柳东篱发出一声冷笑,显然是在否定他的说辞。
钱旭安朝他瞪去,“你闭嘴!”
“哥哥为何说谎?”钱海盈轻声细语的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