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小沐沐想到了什么,还不确定的问到唐忆雪:“娘亲,你这次会跟爹爹出去玩好长时间吗?”
看着自己的胖儿子,对自己夫妻俩要出门之事一脸期待,唐忆雪那瞬间差点以为自己和陈修筠是后母和后爹。
最后小沐沐在确定哥哥也不走,阿明叔叔也不走,若灵和若诗两位姐姐也不走,笑得眼睛都找不到了。那欠揍的样子,让唐忆雪赏他一顿竹笋炒肉。
最终唐忆雪看在他的表现,好歹成功的安抚到了小阿暄,不然,她发誓,小沐沐这顿打,绝对逃不过!
原本红着眼眶的阿暄见到沐沐的样子,实在没好意思再哭闹了。毕竟,沐沐比他还小两岁都不担心自己不会被爹娘扔下。
只是晚上他还是硬要和唐忆雪睡,而他的小跟屁虫沐沐自然也嚷嚷着凑热闹。
只可怜了陈修筠,害怕压到两孩子,一晚上靠在床沿楞是没敢动。
于是第二日一早,夫妻俩一进马车两便开始补眠了。而安盛带领的一小队人马则在昨夜先一步出发了。
五日的快马加鞭后,终于赶到了阳河县。
唐忆雪这次可是不知低调为何物,一进县城就开始招摇过市,还故意让身边的护卫对百姓们,介绍她的身份,着重要将她七月初在景水迅速抓到人贩子的功绩好好的宣扬一番。
但其实,唐忆雪的名声在景水周边的几座县城都十分不错,那些去过景水给她干过活的人,回来没有一个说她不是的,还有的,干脆直接将家搬了过去。
再加上,去年她那文娱宣传队也扎扎实实是为大家表演了好些节目。这底层的百姓,本就朴实,上位者一点点好,他们也都能心心念念的记着。
所以当唐忆雪还故意去了当地最大的酒楼吃饭时,饭还没有吃完,就有三家百姓跪在了酒楼门口。
于是阳河县的百姓们,亲眼见到了原本出门游玩的宁清郡主,便十分顺手地管了这闲事,直接带着人往县衙方向去了。
刚到县衙门口,得到消息的薛和简就带着全衙门上下的官员迎了出来,笑容可掬地向唐忆雪行了一礼。
没有人注意到,薛和简的目光在唐忆雪身后那个大胡子,左脸还有一大块刀疤的侍卫身上停留了一瞬。
“下官阳河县县令薛和简,不知宁清郡主驾到,有失远迎,还望郡主恕罪!”
唐忆雪平静地叫起后,薛和简满脸谄媚地大跨步上前来了,“哎呀呀,郡主远道而来,辛苦辛苦了。”
当他走到第三步时,陈修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上前一步,将未出鞘的剑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一时间,阳河县的官员们都看傻了眼,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陈修筠随后高声喝道:“郡主可是你等能靠这么近的?”
薛和简嘴里迅速蠕动了一句话,随后像被吓傻了一般大叫道:“郡主,郡主恕罪,郡主恕罪!”
薛和简身后的阳河县官员们心中一凛,互相对视着,这宁清郡主,怕是来者不善啊!
唐忆雪见二人似乎交流完了,这才淡淡道:“念你初犯,这次姑且饶过你!退下吧,安侍卫。”
陈修筠在经过唐忆雪身旁时,十分小声地道了一句:“县尉刚走。”说完,又低声对身旁的王鹏实说了什么,王鹏实悄悄带了一队人退了出去。
唐忆雪眯起眼,对着薛和简道:“你就是县令?”
薛和简满脸堆笑道:“是是是……下官……”
唐忆雪一副不想与你多说的样子,随后问道:“县丞何在?”
一黑脸汉子犹疑着上前一步,“下官就是县丞。”
唐忆雪睨了他一眼,又问道:“县尉何在?”
这下对面阳河县的一堆官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那县丞小声道:“回郡主的……”
“都给本郡主想清楚了再回话,要是敢随口糊弄本郡主,仔细你们的皮!”
那黑脸县丞一听,不敢说了。
对面阳河县的官员们一下子,鸦雀无声。
唐忆雪又点名问向那县丞道:“县丞是吧,说吧,县尉去了哪里?”
那黑脸县丞偷偷看了一眼薛和简想让他去回答,但薛和简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样子,根本就不看他。
唐忆雪鼻子里又发出一句“哼”声。
那黑脸县丞只能硬着头皮道:“县尉他……他有些不舒服,刚刚回家去了。”
“可有请假条子?”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