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由于遇上一个不懂怜香惜玉的,硬是没敢掉下来,委委屈屈的问,“这是你的第几次游戏啊,谱子裡能看出什麽线索吗,我看不懂。”
她也知道自己不受青年待见,隻是心裡怕的要命,隻有不停地说话才能缓解。
思路被打断,谢澜叹瞭口气,竟然思念起话少还靠谱的容越溪来。
他示意女生看向左手边的稿纸,“这份曲谱名为少女的祈祷,很适合初学者,纸张破旧,边缘磨损严重,说明这架钢琴的主人非常喜爱它,曾无数次弹过这首曲子。”
双马尾似懂非懂的点瞭点头,“小哥哥你好厉害啊。”
仿佛为印证谢澜的话一般,窗边那架被擦拭干净的纯黑色钢琴琴键忽然开始跳动,清丽的音乐流淌而出,赫然是少女的祈祷。
可那琴凳上分明空无一人。
室内温度急速下降,刺骨的凉意包裹住二人,谢澜畏寒,指尖瞬间就冻僵瞭。
双马尾牙齿打颤,猛地朝后退瞭一步,若非谢澜扶瞭她一把,险些把涮洗抹佈的髒水桶撞倒,“小心一点。”
水桶一倒,上午的工作算是白做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