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避开鬼怪有些越界的动作,清醒又理智地问,“条件”
容越溪莫名不愿将内心的真实想法告诉他,拿出一条项链递瞭过去,“在上面滴一滴血。”
谢澜依言照做,鬼怪亲瞭亲他还在渗血的指尖,喉咙裡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喟叹。
两人结瞭灵契,隻要谢澜在心底默念他的名字,他就能听到并赶过来。但容越溪越来越喜欢待在他身边,频繁僞装成人类跟他一起下副本。
鬼怪天生慕强,谢澜冷静分析掌控全局的样子令人心折,因为逃不开而隻能被调戏时耳根浮现的薄红像极瞭心动的信号,强烈的对比与反差让他沉寂已久的心髒缓慢跳动瞭一下,利用裡逐渐掺瞭点别的东西。
容越溪开始讨厌独处,无法忍受其他鬼怪觊觎的眼神,占有欲一日强过一日,然后他听说瞭许愿的事。
在那个以草原为背景的副本裡,他惬意地枕在谢澜腿上,望著夜幕之上闪耀的星辰,忽然想知道现实世界究竟是什麽样的,明明不夜城裡什麽都有,无数玩傢却做梦都想回到他们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