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宵宇见年青人被一众手执长枪的兵士围在中间,却一点也不慌张,只见他将扁担的一头掷于地下,另一头则用手握紧,大有用扁担横扫千军的架势。
而兵士们见年青人并没有放下扁担,似乎有放手一搏的打算,个个双手紧握长枪,将枪尖直指年青人,似乎倘若年青人拒捕,他们等为首的将官一声令下,便有将年青人直接刺死的可能。
刘宵宇见双方剑拔弩张,大有一触既发之势,他本想喝止住兵士,可又不识得领兵的将官,只得打着哈哈上前来劝道:“一场误会、一场误会,军爷何必如此认真呢!只是一场误会罢了。”
将官进来便见刘宵宇在众人面前来回蹦跶,好似与年青人有互殴的举动,见他又不是有凤楼的人,心想只治年青人的罪而不治他的罪似乎有些说不通,于是鼻子一哼,冷笑道:“还有一个不怕死的,我刚才见你们两人有打架的嫌疑,光天化日之下打架斗殴,一块绑回大牢去。”
刘宵宇急忙解释道:“你这军爷也太不讲理,我来有凤楼玩乐的,眼见他们打架,只是上来劝架,为何连我也一起绑?”
这时被打伤的中年人从楼里一瘸一拐的走出来,一脸委屈地指着刘宵宇道:“与这位爷无关,是他们有凤楼的护院动手先打伤我,我的家丁为了救我才动的手,还请军爷查明真相,不要冤枉了人。”
中年人说完,担心年青人冲动拒捕,与兵士发生争执后祸及自己,又急忙叫年青人放下扁担,年青人才极不情愿的将扁担丢在地下。
将官见年青人丢掉扁担、中年人也受伤不轻,想要当场袒护有凤楼的人已是不可能,于是不耐烦的道:“把参与打架的人员都绑了带回衙门,包括有凤楼的护院,冤不冤枉等老爷审了便知。”
众兵士听令后,用绳索将中年人、年青人和几个护院先绑了,待绑到刘宵宇时,老板娘急忙笑着上来劝将官道:“这个是我们的客人,并没有参与打架,还请军爷高抬贵手。”
将官笑道:“有人报官,大人命我等前来捉拿打架之人,我只是奉命拿人,至于这位客官打没打架自有大人定夺,即使没打架也可以做个人证,大人审完自会放人,老板娘也不要为难在下便是。”
老板娘正准备还想再说几句求情的话,怎耐将官见刘宵宇已被绑好,只听一声令下,兵士们便押着众人排成一排离开了有凤楼。
刘宵宇万没想到自己只是因为好奇心而来瞧热闹,竟又稀里糊涂的被抓了起来。只是他见年青人身材魁梧、英气逼人,对主人又忠心耿耿,一个人打倒这众多护院还能毫发未伤,而面对官府前来捉拿的兵士也毫无畏惧之色,对年青人的身手与胆气佩服不已。心想年青人给这个猥琐的中年人当家丁,实在是太委屈,而且也埋没了年青人的才气,自己何不如想方设法把年青人从中年人那弄过来,好好培养一下,说不定将来会大有所用,只是要用什么办法把年青人从中年人那弄过来,自己得好好想想。
刘宵宇他们被押解到官府时并没有被直接带到堂上,而是先被关到了牢里,将官担心他们吵闹,将他们分别岔开关在相隔的牢房,中年人与年青人单独关在一间,众护院单独关在一间,而刘宵于因为是一个人,所以得享受着牢房里单间的待遇。
他才进牢房得一会,押他来的将官便手拿一串钥匙“叮叮当当”的又急匆匆跑到他的牢门外,从一串钥匙中哆嗦不停的试着挨个拿起钥匙来开他的牢门,在试了六、七把钥匙后,才将他的牢门打开。
这时将官身后才跟来一人,使劲朝将官的屁股踢了一脚,道:“都说过是客人了,你还把人捉来关在牢里,真是好坏不分,真应该也把你关进去,让你也尝尝坐牢的滋味。”
此人一开口,刘宵宇听声音就知道来人是四鬼,心想三鬼他们肯定知道自己被捉,就急忙去找四鬼帮忙了,于是笑道:“军兄这速度还是挺快的,我才进来没多久,你就到了,是不是华兄和明兄去通知你来救人的。”
四鬼吃惊的道:“怎么我三哥与明兄和宇兄你一起的吗?我在军营,他们并没有来寻我,是都统大人派人通知我来的。”
这次轮到刘宵宇大吃一惊,心想自己从被捉到送来牢房,只不过短短的时间,都统怎会知晓,而且还派人去通知四鬼,并且在这么短的时间四鬼就来到牢里救自己,这个办事效率也太高效,他来不及细想,一脸疑惑的反问四鬼道:“真是都统大人派你来的?”
四鬼拉开牢门,道:“是都统大人派我来的,若不是都统大人的令牌,我小小一个百夫长,怎么敢来官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