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着怎么用最小的代价把这事儿给消化了。左右对照之后,还是依从元猛的办法,喝酒!
门二爷翘着二郎腿,学着电影里的腔调对着前来“化缘”的元猛尖起嗓音道,“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
元猛根本不吃他那套,扔了只烟给他,说“听说你又跟老摊村的李寡妇勾搭上了?王寡妇知道这事儿不?”
门二爷立马起身,“嗨,哪个名人没点儿绯闻?都是些捕风捉影的谣言,可当不得真啊!”
元猛点头,“今天三儿受了委屈,我想着给他弄顿好的,多几个硬菜。将就来了几个新人,晚上一起热闹热闹。”
门二爷起身,一边假模假式挡住元猛的视线,一边从墙里抠出藏在里面的现金,不情不愿的说,“老子我上辈子欠你们这帮子货的!拿去!省着点儿花啊!这点儿钱用完了,大家都喝西北风去!”
元猛很自然地接过,拍着门二爷的肩,“二爷,你别刀子嘴了,二丧住院,你不也二话没说就把钱给垫上了嘛,非要在嘴上过瘾。晚上一起?”
门二爷被元猛这么一提,摸着自己的心脏位置,“啊,疼啊,好人难做哦!反正我可是给你们记着帐的,,,,,晚上我在你李大妈那儿,悄悄地去,嘴巴严实点,啊!”
元猛头也不回离开了他。都是成年人,既然目的达到,场面上的话也已经说完,大家都无须废话。
龙潭终于又有了烟火气,林佳在“鬼屋”的厨房里忙碌。剩下的人打着下手,就算插不上手的也在假装自己很忙。大家很快便坐到了一起。“三儿”终于是醒了过来,眼珠子一直瞪着吕昶。小白好奇道,“这狗还记仇的说!”
魏永全忿忿不平的说,“你要挨了那么一大嘴巴,你气儿能顺了?”
元猛轻车熟路提起酒杯,连两个女孩子都豪爽的一饮而尽。酒这东西,用好了确实能化干戈为玉帛。 三杯酒下肚,原本尴尬的气氛就开始活跃了起来。
吕昶明显亲民了许多,端着酒杯跟挨打的几位陪着不是。说着一些场面话。那些伤疤还没好就忘了疼的家伙也是立马回应一些不打不相识,从此肝胆相照的言语。元猛和林佳相视一笑,这真是一帮简单的人。
对于“三儿”也列席吃饭,小白一直很疑惑,乘着现在良好的气氛,不径问到,“各位,我就是纳闷儿,你们这狗也喝酒?会不会发酒疯啊?”
“三儿”闻言将一只爪子拍向了桌子,很有点要发飙的意味。
元猛呵呵一乐,“小白兄弟不知道,这也是咱兄弟!酒量好得很!”
“三儿”一直在打牙祭,这会儿腾出空来,冲着吕昶一个劲儿爆粗口。史刀兄弟俩很认真地劝,“算了,三儿,我们不都被收拾惨了,以后还得处呢!”根本没用!狗嘴里喋喋不休。
吕昶倒是笑着说,“你们这个样子,像是它能听懂似得。好办的很,我喂它点儿东西就不咬我了,看你们费劲巴拉的。”
接到吕昶夹过来的一块排骨,“三儿”暂停了“骂街”。吕昶高兴道,“我说什么来
着,,,,,”这“三儿”将那块排骨咬了一口“宣示主权”后往身边一放,继续只有龙潭的家伙能听懂的三字经。原来是不拒绝好处,也不忘旧仇!吕昶一脸茫然。
元猛冷着脸,“三儿!过了啊!知道什么是祸从口出吗?!”
一行人听着元猛的话一阵纳闷,林佳问,“你们真能听懂他说的什么?翻译一下呗。”
众人点头,很快又摇头。
樊歌尧起身指着这条中华田园犬问,“我就想知道,你们确定它在骂人?”
众人肯定的点头。
于是樊歌尧缓缓地走过去,毫无征兆的挥手一个大嘴巴给“三儿”扇了个结实。一声脆响!安静了,一下子就安静了。甚至有好几个人条件反射摸了摸自己的脸。
“三儿”再次被扇,还是被个女人扇的,自尊心受挫。这一刻,他应该想起了很多,泪水夺眶而出。
李响毕竟年纪要大点儿,起身拉过樊歌尧,“怎么能动手呢?”
樊歌尧也有点懵,“我刚才是不是把一条狗给打哭了?”
魏永全抱着不断抽搐的“三儿”说,“兄弟,你得这么看。这一巴掌要还是吕昶打的,怎么说也必须给你找回场子。可动手的是个姑娘,这事儿就跟我这头一样,莫发了呀!”说完还用手在自己的光头上来回摩挲。
李响正色道,“各位,毕竟是我们动的手,我带吕昶和歌尧给大伙儿陪个不是,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