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呢。
她把手机关机,上床去睡觉。
窗外的雪簌簌的落,她翻来覆去睡不着。
习惯真是一种可怕的东西,她不过是跟陆潜睡了几晚上,现在一个人就有些不习惯了。
不知道是不是供暖不够,她觉得被窝里冰冷,想要起来找条厚被子又懒得动,她就蜷缩成一团儿。
迷迷糊糊熬了一宿,早上起来头疼的要命。
她伸手摸了摸,觉得自己额头很烫。
这些年她都是一个人闯荡,早就习惯了苦熬,忙去找了温度计。
哪知甩水银的时候掉在地上,碎片亮晶晶的一地。
她捂着额头无语,拿出电话打给了秦皖。
秦皖竟然不在家!
听着她支支吾吾的,沈几许也不好早说自己生病,只说想要跟她一起玩雪。
挂断电话,她打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