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泼悍?”
沈几许冷笑,“想找不泼悍的去医院找你的白月光呀。陆潜,男朋友三个字你怎么好意思说出口?我跟人跳舞你都要大打出手闹到派出所,那你抱着陈爱深呢,我是不是要把她从楼上扔下去?”
他愣了愣,随后说:“这不一样,她出车祸伤了腿,我……”
“医院的轮椅都让你吃了?陆潜,我不是傻子,如果不是真的亲密的人,怎么会直接上手抱?”
这次,陆潜说不出话来。
沈几许看着他这样,更觉得难受。
“你走吧,我想睡觉。”
陆潜不肯走,他有种感觉,今天走出去,可能就再也进不了这个门了。
他不要脸的挤上床,沈几许紧紧裹着被子,他就那么躺着,眼睛一直盯着她的后脑勺。
要是烦一个人,会觉得他喘气儿都是错误的。
这就是现在沈几许的感觉,她恨不能一脚把陆潜踢下床去。
闭着眼睛,其实睡不着,脑子里有俩个人的过往,是着呢么把这些纯利益的交往变得不单纯的呢?
她又怎么能觉得一个p友能转正成为陆少的女朋友呢。
“囡囡”陆潜忽然张口,“我和陈爱深是有过一段儿,但那都是过去式了。那个时候我初初到米国,英文特别差,除了磕磕巴巴的说你好谢谢这些就两眼一抹黑,我住在她家,她和家人对我都很好,她天天给我补习英文,然后我们……”
“你别跟我说这个,我不想听。”
“那你转过身来抱着我。”
沈几许都无了。
他凭什么高高在上霸道命令,他凭什么呀?
“你能不能离开这里?”
听到她张嘴,陆潜就得寸进尺了,“囡囡,宝贝,我跟陈爱深没睡过。”
沈几许反应了一下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没有高兴,反而悲凉。
初恋是最美最纯的,情愫懵懂心怀热烈,更知道珍爱呵护。
不像她和他,是在金迷纸醉的场合里,一场你出钱我出肉的交易展开。
而且还有句话叫“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正是因为没吃到最后一口,才更念念不忘。
更何况,陈家对他有那么多的恩情在。
沈几许胸口像被堵住了一样,越想越闷得透不过气。
陆潜得不到她的回应,就把人掰过来,她的嘴被被子盖住,他就去啃她的鼻尖。
肉肉的,很可爱……
他的语气带着男人的浪荡,“不信吗?刚才是不是还没检验到?要不要再试试?”
说着,他就握住了她的手。
沈几许力气挺大的打过去,等意识到打在哪里,有些怕。
他闷哼着,“第几次了?你这个毒妇,把你男人打残了,你的幸福怎么办?”
沈几许鼻头红红的,却嘴巴上却不肯服输,“三条腿的蛤蟆没有,两条腿的男人满大街都是。我就该多试试,保不齐别人都比你强。”
他给气到了,凑到她耳根边咬边说:“很少。我这样的很少,你找不到。”
沈几许冷哼,“你少骗我,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他去纠缠她,“那你先吃一次试试?”
熟悉到骨子的床搭子,没几下就都情动。
这时候,他的手机响了。
沈几许瞬间就冷下去,看着他一个劲儿冷笑。
陆潜看了眼就把手机关了。
他没再过分的事儿,只把她抱在怀里。
“我以后再也不见她了,我们俩个好好的。”
沈几许没有吱声。
这个保证,她并不相信。
可是,如果真把他推出去,不是如了陈爱深的意了吗?
这个白月光是谁都行,就不能是陈爱深。
这是她最后骄傲和坚持。
但是,陆潜想要跟以前一样,她也做不到。
毕竟心里有了疙瘩。
……
音乐中心放假,秦皖收拾收拾也准备回老家。
沈几许去买了几样名贵又轻巧的礼物,让她带回家。
上学那些年,秦皖的爸妈一直对她很好。
听说秦皖有这么个朋友,以后冬天买羽绒服的时候,秦妈妈都要买两件。
有件波司登的大被子,她穿了好多年。
晚上陆潜去她那边看到了,就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