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陆潜却问她,“去你家还是沂庭苑。”
沈几许差点说我家了,她忍了忍,“沂庭苑。”
他倒是没说别的,路上放了音乐,还接了个电话说了好长时间,俩个人几乎没什么交流。
沈几许明显的感觉到他在故意冷落自己。
果然,回到沂庭苑也没有以前那种上来就亲吻,他对她说:“你先睡,我要去书房处理点公事。”
沈几许也没言语,拿了睡衣去洗澡。
洗完澡护完肤,她本想写个小提琴教程,可心里乱糟糟的,就躺床上跟秦皖聊天。
订婚宴那天,最后秦皖是伴郎傅峻给送回去的。
小伙子年纪跟秦皖差不多,长得高大英俊,很阳光。
这两天,他也不停的在约秦皖,大意是看上了。
秦皖很愁,“我明显的拒绝过他了,可这人一点没当回事,还说我不了解他,了解了就不会拒绝。”
“很有自信呀,你就真的不动心吗?”
“动心有个屁用?他可是傅臻行的堂弟,是世界上的男人死光了我非要选他家的人吗?不够恶心我的了。”
沈几许也觉得有道理。
俩个人又聊了一会儿,就互道晚安。
沈几许看看时间,已经快11点了,陆潜还没回来。
她本想去书房看看,想了想还是没动。
随便吧,毁灭吧。
迷迷糊糊中,感觉床铺下沉,有个带着水汽的躯体靠过来。
她下意识的挤过去,抱住了他的腰。
陆潜身体一僵,他躺在那儿片刻,忽然翻身压在沈几许身上,发狠的撕咬她的唇。
沈几许痛醒了,她下意识的去推他,“陆潜,唔,放开。”
男人扣住她的手压在枕头上,“未婚妻,怎么了?”
沈几许已经疼出了眼泪,“你先下来,我们有话慢慢说。”
他冷笑,“你会跟我说?沈几许,你不能仗着我喜欢你就这么欺负我。”
说到最后,他委屈到了极致,前尘往事一起涌上心头,声音里带上了几分哽咽。
沈几许一愣,“你哭了?”
“谁特么哭了?老子又不是女人。沈几许,你摸着你自己的良心,你就不能对老子好点吗?”
沈几许这时候闻到了他唇齿间的酒味,原来他在书房里不是工作,而是喝闷酒了。
有些心疼,但她又拉不下脸哄他,其实她自己心里很清楚,她一直怨恨他的,从没有消失。
“你先放开我,我们有话好好说,你弄疼我了。”
他不放,反而去咬她。
沈几许又疼又羞,他怎么……
“陆潜,别。”
“沈几许,你根本没有心,这么多天也不给我打个电话,你当我是什么?”
在他一声声饱含委屈和恨意的质问声中,沈几许溃不成军。
迷迷糊糊的,她似乎听到陆潜在自己耳边说了什么,可惜她当时已经在昏睡的边缘,没听清。
第二天,陆潜就像个吸饱了阳气的妖精,在外面跑了步还拎回早餐,而她像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婆,扶着腰艰难下地。
他看到她这样儿,还挺骄傲,“不舒服就休息一天。”
她瞪了他一眼,不想跟他说话。
陆潜却一改昨天的高冷,痞痞的捏住她的下巴,“理我。”
“滚。”
她一挥手,本想推开男人的手,却听到他啊的一声,好像戳到了他的眼睛。
沈几许有些慌,“怎么了?打到眼睛了吗?我看看,要是严重了就去医院。”
陆潜捂着眼睛躲开了她。
沈几许去掰他的手臂,却给男人钳着肩膀压在沙发上。
他额角青筋乱蹦,“是不是昨晚没挨够,现在还想?”
沈几许抬头看他的眼睛,果然左眼有些发红。
她抬手想去摸,给男人制止,“别乱碰我。”
沈几许心里很不舒服,就像捂上了一块儿满是脏水的棉花。
她咬着唇,眼睛又酸又胀,一滴沉甸甸的眼泪毫无征兆的掉了下来,她生气似的用手背用力的擦了一下,另一滴泪却又跟着掉出来。
她的眼泪就像是硫酸,彻底把陆潜那些强硬、骄傲都给瓦解了,他叹息一声,把人紧紧搂入怀中。沈几许一僵,也就安静的任由他搂着,陆潜把脸深深的埋进她的颈窝里,用叹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