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怎么是你?”
“傅峻不会照顾人,我就厚着脸皮留下了,你也不要有心理负担,我对你没什么非分之想。我只是……”
有些话,秦皖说不出口。
她跟傅姜姜之间那点矛盾真不赖她,不过现在人没了,她却有点自责,对方怎么说也是个孩子,如果她当时能好好跟她说,是不是结果不一样?
她想什么,傅臻行一下就猜到了。
“你没错,不用觉得心里不安。姜姜走到这一步,大部分的责任是我的,还有一部分是她妈妈和家里人的,我都明白。”
“还是医院那句话,我不敢劝你节哀,但你也不能垮了,该收拾的人还要等你去收拾,孩子不能白死了。”
傅臻行嗯了一声,伸手去拿汤。
“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