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被人凌辱取乐。
傅臻行说:“我偷偷潜入,在人群静静看着,那种愤怒又忤逆的感觉,真的会爆炸。”
秦皖紧紧抓着他的手都在颤抖,“那后来呢?她被救了吗?”
傅臻行眼里闪过黯然,“没有,她死了,用尽最后的力气引爆了炸弹。”
秦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都说你的岁月静好不过是有人负重前行,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有人流血牺牲。
这次,秦皖不笑了,就一直哭。
以至于护士进来都鼓起勇气说他,“傅先生,病人需要安静休养,您如果不能好好陪伴,就换个人吧。”
秦皖还替他说话,“不怪他,是我自己太多愁善感了。”
“先生还是要多安慰太太,否则不利于康复。”
俩个人被训了,护士出去后不由又想笑。
傅臻行指着她,“不准笑,又想让我挨训,傅太太。”
“你别胡说。”
“迟早是。”
看着傅臻行忽然靠近的脸,秦皖刚要说话,就听到了敲门声。
她赶紧说:“有人来了。”
傅臻行有点不开心,医院就这点不好,总有人来打扰。
他走去开门,先看到了一大束鲜花,拿花的人被挡在后面。
傅臻行闪开,“来看秦皖的吗?请进来。”
他以为是秦皖的同事。
来人说了声谢谢,是个男人。
傅臻行也没注意,看着男人走到秦皖身边。
“皖皖,你怎么样,有没有好点?”
秦皖开始也看到了一大束玫瑰花,这可不是探病的花束,等听到声音,她差点从床上坐起来。
是张钧程。
这个名字,曾经是她人生的全部,可现在想起来,竟然那么遥远陌生,好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呆了呆,她张着嘴巴,脑子里却在想她住院这人怎么知道的?
可这一切落在傅臻行眼里,就成了旧情未了。
他心里这个恼恨,刚要准备狠狠追求,这就冒出个前任,纯不让他舒服是吗?
不过,傅臻行没言声。
他是听说一些他们的过去,据说张钧程劈腿把秦皖坑的很惨,都差点惹上官司,最后还是陆潜帮着把事儿平下来的,如果这样她还吃回头草,真是愚蠢至极。
不过,他们在一起很多年是彼此的初恋,难免……
他心里乱糟糟的,一双眸子跟夹了刀子一样,冷冷的往张钧程身上落。
秦皖这时反应过来,她不觉得自己还能跟张钧程做朋友,当初闹的那么难看,他这是要干嘛?
她开口,冷冷的,“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张钧程一愣,随即把花放下,然后才深情款款道:“没有,我是听一个朋友说你在这里住院就赶来了,一路上都要担心死了,你没事就好。”
秦皖很讨厌这种打听人家隐私的行为,就淡淡道:“你朋友是医生还是护士?随便泄漏病人的隐私真的好吗?”
“不是不是,他是来看病的,你去做检查的时候他看到了。皖皖,我知道以前是我对不起你,可也是真的担心你。”
说着,眼圈就红了。
秦皖却不为所动,“那我谢谢你,没什么事你走吧,把你的花带走。”
听到这句话,傅臻行松了口气。
还好秦皖拎的清。
走过去,他冷声道:“这位先生,请吧。”
张钧程上下打量着他,眼底闪过狐疑。
傅臻行在医院里揉了一天一夜,他身上的衣服早就染了秦皖的血不能穿,现在是保镖给他随便拿的黑t,裤子也是轻便的家居裤,脸上胡子拉碴头发刺刺拉拉。
张钧程以为这是个傍秦皖的,听说她跟个羽毛球教练走的很近,估计就是这个人。
对,张钧程最近一直有注意秦皖。
他早就跟那个索欣分手了,凤凰男梦碎,又没了钱和房子,他这才想起了其为难的好。
听说她从乐团离职,自己还开了个音乐中心教小提琴,很赚钱。
他就心动了,以前秦皖那么爱他,只要他肯低头认错,秦皖一定能原谅他。
这不,打听到秦皖住院,他赶紧过来献殷勤。
没理傅臻行,他对秦皖说:“皖皖,我来医院照顾你吧?”
“不需要。”
“要是你觉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