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时要是陆太太接受，或许他也能。”

沈几许也没法评价长辈的糊涂账，就没说话。

徐斯齐却继续说下去，“可惜，陆太太不喜欢西贝货，倒是徐雪湫，给了我最大的善意和温暖，当时我只有五岁……”

沈几许能理解，却不能共情。

她还是没说话，徐斯齐灌了一大口咖啡后抬起头，眼睛红红的。

“徐雪湫对我很好很好，她满足了一个孩子对妈妈的所有要求，哪怕我后来离开了陆家，她也帮助我发展事业，要是没有她，我不可能年纪轻轻就开律所有今天的成就。”

沈几许点点头，“所以呢，她做坏事你要伸手帮忙吗？”

徐斯齐脸上肌肉一抖，眼底的心虚很明显，“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