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又开始了,这回是上树摘花,结果被挂树上了。
“于玥,你看那儿。”顾允指了指树的方向。“怎么了?”于玥疑惑的回过头,看到陆朝芽的那刻瞬间倒吸一口冷气,“哎呀!祖宗你怎么又到树上去了!!!”听到声响的陆朝芽立刻嚎啕大哭:“于玥……救命啊……”“你等着啊!我马上找人来救你!诶顾先生……”“没事,我自行回府便好,你赶紧去救陆姑娘吧。”顾允憋着笑道。“哎好,顾先生慢走。”于玥一溜烟儿跑了。可不是祖宗么!陆朝芽要是哪儿扭了伤了,夏景玄非得把自个儿的脑袋拧下来!于玥摸了摸自己的脖颈,飞速跑了,哪还顾的上顾允?顾允望了望四周无人,迅速躲进密林里,一路穿行又翻墙,最终悄无声息的落在深锁阁后院的窗户边。还好,正赶上重点,够刺激。“王兄的意思是……再查?还是直接灭口?”夏景玄的声音。灭口?灭谁的口?顾允一头雾水。“再查,毕竟不能只凭一封信就定了染濯的罪,万一是诬告呢。”夏景笙的叹息声。罪!什么罪!周染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顾允冒起一身冷汗。墨书瑶进府拜师那都是后话了,在这之前,也就是夏景笙刚要离开将军府之时,一只脚刚踏出门槛,晴天霹雳就迎面而来。报信的信鸽恰巧飞回,不明所以的落在了夏景笙肩头,脚上还拴着一个小纸条。夏景笙挺好奇,想着反正赵且臣也没什么瞒着他的,估摸着就是家乡信,说不定还有些什么家里人催婚的热闹看,没多想就打开了来看,里面是让他这辈子想破了脑筋都想不出来的:赵令主,西江之事有疑,周染濯身份恐是伪造,疑此前之事属实,周染濯当真是南江前周国遗子,加强警戒。——天竹阁卫捻这话啥意思啊……周染濯?周朝遗子?!赵且臣?天竹阁令主?!浑身抽搐了一般,夏景笙拿信的手都颤抖了。夏景笙一瞬慌了神,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做,他在门口呆滞了一会儿,眼睛睁得老大。天打雷劈啊……“王爷?您怎么了?”婢女们见着不对劲,问道。夏景笙这才醒悟过来,此事不可让旁人发现,夏景笙赶紧将此条颤抖着塞进衣带里,应了句没事,又赶紧溜走。不会吧,不能吧!开什么玩笑啊!夏景笙出了一头冷汗,快步走在街上,想着办法。“景玄……对,还有景玄……要赶紧和景玄商议才是……”夏景笙脑海里只有这一句话。这么大的事,夏景笙也着实是慌了。一个天竹阁,一个前周朝皇子,开什么玩笑!赵且臣跟了夏景笙四年,周染濯跟了夏景笙也快两年,他们是夏景笙最信任的部下!可这如今……他们到底什么目的……简直让人不寒而栗。夏景笙一路低着头,奔回到王府,刚想去找夏景玄,谁知正好在园中碰上了正寻他的赵且臣。夏景笙差点忘了,他是去找赵且臣的。“王爷,您怎的一头的汗?”“哦……本……本王刚从训场回来,累的。”“那……王爷寻微臣有什么事吗?”赵且臣有些疑惑,夏景笙看着有些慌张,行态呼吸都紊乱了,平素再大的事他也不会如此。莫非……出什么事儿了?“且臣,本王是想着,此次你出征,劳苦功高,西江上供了一块上好的水青玉,赠与你聊表你我二人知己之情呢,倒也无甚大事……”夏景笙硬耐着让自己平静说完,他现在抬头看看赵且臣,他都快“害怕”了。知己?天竹阁知己。这么多年天竹阁是惩恶扬善了,是扶弱济贫了,可赵且臣不知道,他杀的许多人给夏景笙带去了多大的麻烦。夏景笙从前对言玉说的:要招揽天竹阁人为己所用,但那句话是有下半句的,那是怕言玉听了惊恐,夏景笙才没有说出来。下半句是:只是,天竹阁这帮领头的人,留不得。赵且臣察觉到夏景笙的眼神莫名的寒凉,但还是先接过了水青玉。“微臣谢王爷赏赐。”赵且臣躬身作礼,低头的一瞬间还在想,夏景笙今天怎么怪怪的。“免礼吧,且臣,本王还有要事要处理,改日,我们再聚。”“是,微臣告退。”赵且臣退后走了,远了点了又回头看了一眼。夏景笙竟也在盯着自己看。赵且臣赶紧扭回了头,不敢再看。夏景笙怎么了?可赵且臣虽觉察不对,却又想不出究竟是做了什么错事,只能回府了,一打听才知夏景笙带走了墨书瑶。墨书瑶这姑娘,赵且臣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