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帐
“陛下,皇后娘娘求见。”总管太监荣须走进皇帐,见周染濯疑惑地抬起了头,荣须又补充一句:“陛下,皇后娘娘在帐外候着呢。”“叫她回去,朕还有事处理,你去告诉她,朕很快就回去了,等一会儿再……”“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不得擅闯……”帐外传来侍卫焦急的叫声,但他哪拦得住夏景言,夏景言闯了进来。周染濯有些惊讶的看着一脸怒气的夏景言,还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滔天大罪”,他摆了摆手,让荣须和那来请罪的侍卫出去。“皇后这么晚来有何事?这是想朕了,如此的迫不及待,连一刻也等不得。”周染濯又低下了头看着桌上的奏折,装作不在意的与夏景言说着话。“臣妾给陛下请安。”夏景言忍着怒气,给周染濯微微躬身行礼。“微臣给皇后娘娘请安。”在屏障后的顾允听着声响,便走了出来给夏景言行礼,正疑惑着,夏景言这又是怎么了?“顾将军,还请您先出去。”夏景言低声道。“有什么事不能说予顾允听的?”周染濯拉住了顾允的衣袖不让他走,他偏就是要气夏景言。“私事……”“哦?那顾允便更不用出去了,朕与他亲如手足,没什么私事是他不能知道的。”周染濯冷眼看着夏景言。顾允横在周染濯和夏景言身边,那叫一个尴尬!不听夏景言的是错,想听夏景言的吧,周染濯是死死地拉着他,想走也走不了,顾允那一瞬间觉得自己好亮。“陛下可是想好了……”“朕没什么想不好的。”周染濯和夏景言两个那叫一个针锋相对,顾允哪个也惹不起。“陛下,我求您了放开我吧……”顾允小声嘟囔着,还在坚持不懈的拽着自己的衣袖,试图将自己的衣袖从周染濯手里拽出。“额……不委屈……不委屈……”顾允无奈了,只能在原地乖乖站着,同时想着今天出门没看黄历,还奇怪自己为什么这么晚了还要了。”“说吧。”“是不是你干的……”夏景言问出这无厘头的一个问题,无论是周染濯还是顾允都懵了。“什么是不是我干的?”周染濯一脸疑惑。“我二哥哥中毒,是不是你干的……”夏景言全身发抖,从联想到这个可怕的想法开始,她就心神不宁,生怕得到最坏的结果,这想法也不是没有根据的。“你怀疑我?”周染濯皱起了眉头,他做这种事是没必要的。“难道不是吗,我二哥哥一向小心谨慎,他自己也学医,除了你,谁还能给他下毒!”夏景言紧捏着拳。“皇后娘娘,陛下真没……”顾允想替周染濯解释,但周染濯打断了他。
“是朕做的又如何。”周染濯冷着脸道。
夏景言和顾允都瞪大了眼,紧盯着周染濯。
“陛下!”顾允低声说,揪着周染濯的衣袖。
“你先出去。”周染濯没有看顾允,他只紧紧地盯着夏景言。顾允无奈,他只能抬头看看夏景言那恨周染濯入骨的眼神,他担心周染濯,却也不能不听周染濯的,他只能走。但夏景言又抓住了顾允。“怎么?陛下不是与顾将军手足情深,没什么不能说的吗,现在叫顾将军走什么?听着啊!”夏景言拽着顾允的衣袖朝着周染濯吼。“皇后娘娘,您放过臣吧……”“走什么,顾将军,帮本宫个忙,你放心,本宫不会为难你的,你就在这儿呆一会就好。”夏景言小声说。这场景真是似曾相识,顾允真都怀疑周染濯和夏景言夫唱妇随耍他玩呢!“皇后娘娘……您真是……唉算了臣不说了……”顾允只能待在原地,看着周染濯和夏景言水火不容,想劝又劝不了,想走也走不了。“皇后还是少疑神疑鬼,你只需做好一个妻子,做好一个国母,政事上的问题你少管,朕做什么,你也无权过问。”周染濯说的很轻松,却又让人压抑。说实话,顾允觉得他有那个大病。没干过的事儿为啥要承认啊?!咋的周染濯是不清楚夏景言有多护短?!还承认个这!没事儿找事儿!顾允满心的唾弃!“周染濯……”“朕还有政务,你既然来了,那就过来给朕磨墨,杵在那儿像个杆子一样做什么。”周染濯才不在意夏景言是怎么想的,只自顾自的铺纸写字。出了奇的,夏景言没反抗,还真的听了话,走到了周染濯身边。“那……臣能走了吗?”顾允弱弱的问。“朕还有事,你过来。”好家伙,又走不了了,顾允深呼吸一下,还是走回了周染濯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