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的连湖甚是幽美,想请……志同道合者同游呢……”
“自是可以,本王荣幸之至。”夏景玄和小贺王互道一句请,相继出了门。只是小贺王在出门看到小韩将军的一瞬间愣了愣。“怎么了?”夏景玄明知故问道。“小韩将军怎么在此?可是有什么事?”“回贺王爷,微臣是跟着玄王爷。“佳儿是咱们的人,没什么好担心的,周染濯那不识之人撤了佳儿的职,是本王看中佳儿,才将她带到身边的。”夏景玄挥挥手让小韩将军走了,又贴身到小贺王耳边说:“您也没什么好担心的,韩大人都是您的人,您害怕管不了佳儿?”“玄王殿下说的是,倒是本王多虑了,我们走吧。”小贺王听了夏景玄那话哪还会多想?跟着夏景玄便去了连池,殊不知就在他走的这半个时辰,小韩将军联合韩大人带领五千人马冲上药绞峰,半刻不到就带出了舒元愈。谁会知道韩大人突然良心发现想立功顶过了呢?小贺王哪能想到韩大人会“叛变”的这么快。只是,小贺王就算知道了,也来不及后悔了,他唯一能束缚周染濯的舒元愈已经回到周皇宫了。小贺王的那封信很快到了夏景笙的手上,夏景笙看过之后按习惯焚烧书信,出人意料,他波澜不惊,自顾自转身去找夏景宸。小贺王终归还是改不了他那偏见,总觉着皇家无真心,到真不知夏家兄弟如何共同出生入死,怎么可能有什么怀疑?夏景玄心里想的是什么,想做什么,他什么都不说夏景笙都能猜得透。夏景笙自然明白,浔洲果然出事了,这封信是小贺王寄来的,看来还事关北江。北江?三万护城军之仇,夏景笙想通了,找到夏景宸商议对策。另一边,浔洲一大早,小贺王已经洗漱整装完毕,却也不出门,在屋子里来回踱步,下人们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就只供了茶,去门外待着去了,过了会儿,夏景玄来了,身后还跟着小韩将军。“给玄王殿下请安。”“免礼,都下去吧。”夏景玄支开下人,只剩小韩将军守在门口,夏景玄向小韩将军使了个眼色,手持折扇提衣推门走进屋里,今日这副翩翩公子的样子,怎能让人联想到几天前的夺政逆臣?小贺王听见动静,早就预料到了似的微笑着回头,当然,笑里藏刀。“玄王殿下果然来了。”“贺王果然猜到了,既如此,那夏某就不多做解释了。”小贺王伸手请夏景玄坐下,给夏景玄递茶。“您也倒真是狠厉,贺某前几日听闻您的亲弟弟夏景宸莫名其妙的中了毒,真真急煞了明夏皇和一众御医,却也解不开这烈毒啊……”“分不清局势的傻孩子,不过是让他长长记性,若再执迷不悟,好戏才在后头呢。”人人皆知夏景宸是小贺王的心头大忌,夏景玄这布棋的架势到正中小贺王心口。“玄王殿下真的想清了?真的要反?”小贺王转而为笑。“原本是要多准备些日子的,只是昨日争吵的多了,喝了酒,果真还是喝酒误事,竟就在周染濯面前说了那大逆不道的话,如今夏景笙已经知道了,不反是不行了。”“唉,那玄王殿下可有日子忙了。”“贺王说的是,如今明夏百废待兴,如今起事确实更麻烦,不过也没别的办法了。”“玄王殿下今日了,贺某自是愿助玄王殿下一臂之力,只是您也知道,贺某原先是做生意的,改不了那个毛病,对于贺某来说,什么联盟联姻都不重要,要的是切实的利益,不知玄王殿下……”小贺王顿了顿。“十座城池。”夏景玄的眼神肯定。“玄王殿下好爽快!”小贺王顿时眉开眼笑,又给夏景玄递了茶。“跟贺王这样的爽快人做交易,可不就得爽快点么。”夏景玄对着小贺王笑笑,两人都明白对方的意思。“这事便就这么定了,只是……”“玄王殿下有话但说无妨。”“我明夏实在损伤太多,本王还是担心,怕这皇位还没坐稳,明夏就没了。”夏景玄做样叹了口气。“所以……玄王殿下想怎么样?”“贺王殿下,舒元愈……没少给你找麻烦吧?”小贺王忽然笑了,暗道这夏景玄野心不小,舒元愈是周国人,既然提到了舒元愈,小贺王就知道夏景玄的眼睛盯上南江了。“这……倒是挺麻烦……”小贺王顺着话说。“周国,就是个麻烦,还是个要命的麻烦。”“只是这周染濯不是个省油的灯啊……”小贺王故意套着夏景玄的话。“那就更要除掉他不是吗?您要真一心软放了舒元愈,周染濯可就如虎添翼了,他身边的亲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