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火之事一过,原想着怎也会安分两天,只是没想到,还落了一个不服气的!
南湘的伤一好便天天想着法儿的折腾周染濯,一会儿送个茶一会儿磨个墨的,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夏景言看见了……巧的很,另一边,顾征出于无奈被逼迫纳了太守胡大人家的嫡女做小妾,于是,独孤淑凝挺着大肚子怒气冲冲的去找夏景言诉苦,气的那是十头牛都拉不住!更巧!慎儿原本因为早上跟别的宫女起了争执本夏景言和周染濯又闹了别扭就更生气!一如既往的把气撒到顾允的头上,然后也进了念言宫诉苦。然后……就形成了千年难得一见的奇观。周染濯,皇帝,顾允,将军,顾征,侯爵,统统站在念言宫门口晒太阳,祈求媳妇原谅。啊不对,慎儿不是顾允的媳妇,顾允根本没有媳妇。呀,顾允更惨。但此刻!无论有媳妇还是没有媳妇的都得乖乖站着!念言宫里但凡有一丁点儿的风吹草动,三人都会猛的抬起头来并在一瞬间在心里默念一遍道歉致词,但出来的始终不是他们想见的人。过了许久,又是一声轻动,念言宫里走出一个人,三人马上抬起头,但很快又低了下去。“朝芽,皇后娘娘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消气啊……”顾允没精打采的问了一句,真是想叹一句,这行军打仗都没哄女人难。陆朝芽先是轻轻关上了宫门,这才走下台阶笑盈盈的问:“你不是该问慎儿什么时候消气吗?问主儿干什么?”说到这儿,顾允回过头“恶狠狠”的瞪了周染濯一眼,恨的“咬牙切齿”,周染濯见状都要往后缩一缩。顾允什么都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也是,顾允一没妻妾,二无沾染,慎儿真心又不在他,能让慎儿怪罪顾允的,也就只能是周染濯惹夏景言生气了呗……陆朝芽见这场面也就了解了,偷偷笑了一下后又转回严肃,端正的走到周染濯身边行了个礼道:“主儿让奴婢给陛下带句话,主儿说,她消气儿还早着呢,让奴婢给陛下遮个棚子再拿个凳子,如若陛下硬是要等的话,那也坐着等,主儿怕您病了。”周染濯一听这话立刻两眼放光,神清气爽,长吸一口气,瞬间觉得在三人中脱颖而出,回过头瞥瞥眉毛皱成一团的顾征,他愈发得意。“瞧见没有?我家言儿还是心疼我!”但是还不等周染濯飞起怕您病了传染给她。”话音未落,顾征就肆无忌惮的嘲笑起来,不过很快就受到了周染濯的“疼爱”,头上一顿锤,等他们闹腾完,陆朝芽又端端正正的走到顾征面前行了个礼。“别别别!姐姐,我受不起,有什么话您就直说吧,严重吗?严重我先找个柱子扶着……”顾征一阵心虚,看这架势就知道,这是独孤淑凝也下了号令了!“独孤夫人说,请您去和陛下一块儿坐着,别晒着,还让给您垫上个垫子,送上点儿水。”陆朝芽说完,顾征内心忽然敞亮了似的,缓缓抬起头,但又像是持有怀疑,便又多问一句:“是不是……还有下一句?”“独孤夫人叮嘱说,您身子不如陛下强健,所以多护着些才是对的。”陆朝芽忍着笑说完这下一句,顿时,周染濯无情爆笑,顾允刚喝一口水差点儿都吐出来,顾征又顿时如失了魂儿似的低下头。苍天啊!这个“不如”着实有点儿侮辱人格了啊!“阿征,弟妹这也是关心你……哈哈哈!”顾允拍着顾征的肩膀,原想着是安慰顾征,没成想还是一没忍住笑了出:“生完这个,等生完这个,我非得让她再生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我弱?!”周染濯听着这话咳了咳,提醒顾征这话可不兴当着人家小姑娘的面儿说,陆朝芽还在呢!顾征这才想起,赶忙捂嘴,陆朝芽抿抿嘴掩饰害羞。“那……慎儿就没什么对我说的吗?”陆朝芽过了许久不说话,只顾叫人搭棚子,顾允实在是捺不住心痒痒,这才问了一句。“嗯?”陆朝芽探头出的?”顾允问,如若真就是这番话……很好,完了。“对啊。”陆朝芽点点头,犹如晴天一道霹雳直劈顾允天灵盖,顾允耷拉下脑袋去,当然,少不了身边俩“好兄弟”的一顿嘲笑。“陛下、将军、侯爷,进棚子里来吧,莫要中了暑气。”陆朝芽招呼犯错三人组落座,还十分热心的,亲自将独孤凝安排的软垫放在顾征的座位上,满脸坏笑。顾征也无可奈何,只好咬了咬牙坐着,谁叫独孤淑凝原本就是“祖宗”,现下因为自己“作孽”,她肚子里又装了一个“祖宗”呢。三人真就这么直当当的坐了一天,等到傍晚了,三人一个接一个打起哈欠来了,念言宫的宫门才又有了一点反应,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