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家言儿就是好,我们俩床头吵架床尾合,你看看你看看,我这随便哄哄她就消气了!”周染濯在皱眉苦脸的顾征身边来回转悠,全然是炫耀之意。
“陛下,微臣就是轻松哈,你看臣这,连奏折都不用批。”顾征一语中地,直戳周染濯的心窝。周染濯随手拿扇子就在顾征的脑袋上敲了一下,但面上并没有一点儿生气的样子,还神秘兮兮的凑到了顾征耳边:“你猜你哥去哪儿了。”顾征这才想起,一向最闲的没事干最爱串门的顾允居然已经长达两个时辰没有出现了!“你不会让我哥去批奏折了吧……”顾征“面露难色”,看看周染濯满脸堆笑,看一句:“哥!辛苦了!”另一边的顾允:“阿嚏!”“你这皱眉苦脸的,写什么呢?”周染濯使了个坏,一把抽走顾征手中的纸,举的高高的看,没看两句便乐出了声。“哎呦陛下您快还给我!我还没写完呢……”顾征一瞬红了脸,就要蹦起来去抢,只可惜自己和周染濯比武力值还是差的远,被周染濯一手顶住便动弹不得。“呦呦呦情诗啊!我给你念念哈!漂泊半生无依靠,终得一人温柔乡……但愿妻且知君意,誓天此生不负卿……”周染濯边念边笑,眼睛都眯成了一道月牙。顾征就趁周染濯这笑的手软的时刻向前一绕,一把夺回情诗,懊恼的嘟嘟嘴,生了闷气般不吭声的坐回去,周染濯见这场面才有些尴尬和后悔的坐回顾征身边去安慰。“别生气嘛,不就是个情诗嘛,大不了……我一会儿也给言儿写一个,你随便念!”顾征偷笑笑,又故作严肃的转头回去看周染濯,“这话可是你说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成交!”顾征果断击掌应下,他心里早有鬼点子,只不过周染濯着实“天真”,再此掉入“陷阱”罢了。不过,作为皇帝,说出去的话就要当泼出去的水一般,收回是不可能了,周染濯正正经经的坐到顾征旁边,铺纸执笔!然后放下笔……凝视着桌上那张白纸。没错,周染濯发现自己不会写。“拿你的过着就要上手。好在顾征早有准备,一把收回自己的情诗藏在身后,满脸不服,“陛下,你我都是不通诗文的人,写一个就算实属不易,我琢磨一上午呢!你总不好给我抄走吧,那倒时到底是算你对皇后娘娘的情谊还是我对皇后娘娘的情谊?!”“你敢对她有情谊!”周染濯拍了顾征一把,不过想想也是,情诗这玩意儿……还是自己写,省得夏景言问起来。周染濯长叹一口气,气自己真是没事找事!“陛下,这下可知道难了吧!”顾征在一旁洋洋得意,但很快遭到了周染濯的“报复”。“真是好在咱们没生在夏家,你是未瞧见过,我在夏家的时候,天天见着夏景玄手拿八尺长鞭赶着言儿和夏景宸学诗文,这要是换成咱俩个,估计早被打死了。?()_[(.)]???#?#??()?()”周染濯一边冥思苦想一边喃喃着,顾征听这话都寒毛一立。
“陛下,就算咱俩生在夏家,算年纪你也比玄王殿下大,所以被打的可能就只有我而已……()?()”顾征吐了吐舌头。
不过尽管耗时久了些,周染濯终还是写完了那诗,端端正正的交到顾征手中,原想着顾征就在原地念两句也就罢了,谁知……顾征一拿到信,拔腿就跑!“唉!你去哪儿啊!()?()”“我去当着皇后娘娘的面儿念!哈哈哈!()?()”
“唉不行!你回来!”周染濯见状赶紧追,顾征这当着念言宫所有人的面儿大喊怎么办!那哪行啊!不过临行前,周染濯又拿上了顾征落在桌上的情诗。“你敢去念言宫里闹腾,我就去你侯府念给你全府上下的人听!”但是!两人这谁也不服谁,“遭殃”的还是夏景言和独孤淑凝,笑的肚子都疼了,两个幼稚鬼也不停一下子,夏景言也只好无奈的收下情诗,独孤淑凝也只好傲娇的说一句:“酸倒牙。”这才原谅了顾征。话说在夏景言拿到周染濯“满满的爱”之后,在院子里走过来走过去的读那诗,走的赵且臣都快看晕了,一刻之后,夏景言才忽的停下来。“且臣哥哥,我是不是该回首诗?”夏景言两眼要放光了似的,已经开始预想她和周染濯互送情诗之后该是怎样一番浪漫场景。赵且臣躺在长椅上,不紧不慢的打了个哈欠并泼了盆凉水:“你会写吗?”夏景言一听这话,眼睛里的光自动熄灭,回过头喃喃自语:“对哦,我哪会写诗……”不过,夏景言哪会就此罢休?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