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半个多月是无甚糟糕的大事发生,明夏、周国,两边都还算安稳平静,这一次的围猎就算平安度过,再不舍,夏景笙也只能短暂告别后,再将夏景言送走。
终于还是回了浔洲,路上耗了三日,周车劳顿,再加上心情郁结,夏景言一回去就呼呼睡大觉,想借美梦来缓解疲劳,陆朝芽自也是一样的,只剩周染濯,顾允,顾征三人去操持宴会,犒劳护驾有功的武将,舒元愈刀伤未愈,便就不在。等到夏景言一觉醒来,白天都变成傍晚了,算算时辰,周染濯他们该回来了,夏景言便提前叫人熬醒酒汤等他们回来。只是不曾想,喝醉的竟只有顾征一人!周染濯都已自觉到这种程度了,怕喝酒熏到夏景言,愣是滴酒未蘸,喝了一天的凉水。周染濯本也是不想叫顾征来的,但酒醉的顾征竟把周染濯认成了独孤淑凝!一路上像只树袋鼠似的,扒着周染濯这颗“大树”,硬是打死都不下要等顾征酒醒了帮他回忆。听见门外有响动,夏景言便上前开门去,谁知竟跌进一个醉醺醺的顾征,可把她吓了一跳,周染濯和顾允紧随其后。“淑凝……唔亲亲……”顾征趴在地上嘟嘟嚷嚷,脸是又红又烫。“呕,真是,抱着地也能亲!弟妹怎么受的了他的……”周染濯满脸嫌弃。“陛下,要臣帮您回忆回忆您当初抱着狗子叫我的情景吗?”顾允一旁“捅刀”。“不许说!你还说我呢!你当初不也是,抱着门口侍卫长叫宝贝?人家都抑郁了!大半年没来任职!直求朕把他调到边疆去,还不就是躲你?”周染濯奋起反击。夏景言笑的简直要岔气,笑这真是一群活宝,过了一会儿想起叫人去请独孤淑凝,还有把顾征扶起来,“行了染耀,桌上有醒酒汤,快喂给阿征喝了,否则晚上可要难受了。”“言儿果然心善,我这就去。”周染濯真不愧为周国第一“惧内”,夏景言的话,他立刻听。但是……意外却在此期间发生!“淑凝?淑凝……亲亲!”被夏景言拉起的顾征也不知算不算是清醒,说他不清醒吧,他能正常站稳了,说他清醒吧,他又把夏景言认成独孤淑凝了!一句“亲亲”之后,撵着夏景言就跑。“哎哎哎……干什么!阿征你这就不讲武德了哈!”听见动静的周染濯立即抬头,正见顾征在赶夏景言,立刻意识到头上将要长草的他连忙上前阻止。“阿征你清醒点儿!看清楚!我是你皇嫂!”夏景言一阵躲避,老鹰捉小鸡似的,连忙躲到周染濯身后。“哎?淑凝呢?”周染濯的身体牢牢挡住了瘦小的夏景言,失去了目标,顾征又开始找寻下一个,一瞥眼正见在角落里的慎儿,身形除了肚子都一样,顾征又再次认错!“凝凝你在这儿!”“我……我!”眼见着顾征恶虎扑食似的扑上来,慎儿拔腿就跑。“哎哎臭小子你要干什么你要乱伦啊你!”看热闹的顾允这才坐不住了,上前同周染濯一起去围顾征。顾征就这么被困在当中,迷迷糊糊的他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的降临,反而又将周染濯和顾允都认成了独孤淑凝!“唔……两个淑凝……那更好了!”顾征猛的扑上一个,没错就是周染濯,在他脸上“啵”的一口。“啊!顾征!”周染濯恨不得把脸皮儿撕下来似的,惊叫一声猛擦自己的脸,随后又与顾允一股作气,“把他给我摁下去!”“好嘞!”为防同样获得一个“真爱之吻”,顾允也顾不上什么手足不手足兄弟不兄弟情的了,一把把顾征摁到椅子上,拿起醒酒汤就在顾征嘴里灌。“唔!唔……”顾征满脸的抗拒,差点儿没呛着。不过在场各位险些被非礼的小可怜们才不管他呛不呛,灌完了,周染濯又开始嚷嚷:“淑凝怎么还没着,独孤淑凝扶着大肚子跑将进这顾征人小劲儿还大!可顾征在见到真的独孤淑凝的时候,反而却不高兴了,甚至还甩开了独孤淑凝的手,“哼!老是跟我生气!明明是你说不愿意陪我去明夏,周法要求定要携带妻室,我才带着胡康儿去的,你为什么要跟我生气!”顾征气鼓鼓的。顾允听着热闹,脸色瞬间兴奋,周染濯亦是如此,只不过他更直接:“弟妹,什么情况啊?”独孤淑凝满是尴尬,但周染濯问都问了,又不得不答:“回陛下,是……是臣妇这月份近了,实在是快生产了,这才拒绝前往明夏围猎,但是阿征不是必须去嘛,他不带臣妇,就带了胡小娘,臣妇这心里头有些吃醋,这才与他拌了两句嘴……”“在西江的时候,你从不和我吵架!淑凝,我到底哪儿比不上褚译!”“你怎么又提起褚译来了,这跟他有什么关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