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抢人?”
岑夫人也是尴尬,“但……怀玉郡主缠着雪离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京城谁人不知?就算是后来皇上赐婚,怀玉郡主照样来找雪离,颍川王也没说不乐意。”
安定侯也疑惑了,“所以,那颍川王到底在想什么?”
岑夫人问,“会不会是不好违逆皇上赐婚,所以就这么硬扛着、硬拖着?”
“也有这种可能。”除了这种说法,安定侯也想不到,要如何解释了。
岑夫人想起儿子的“死而复生”,又想起怀玉郡主宁可挨打,也执意见儿子一面,心中感动。
“侯爷,要不然我们这么办,从现在开始,无论发生什么,我们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静观其变。”
安定侯失笑,“我们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能怎样?之前怀玉郡主纠缠雪离,我们有什么办法,还能找去找镇南王讲理?”
岑夫人也是笑着叹了口气,“是啊,之前无可奈何,谁知道如今竟因祸得福。也许,这就是老天爷的安排吧。”
两人正说着,就有下人来报,说怀玉郡主已经离开了。
安定侯和岑夫人赶紧出了房间,“怀玉郡主人呢?”
下人,“已经走了,她们教程挺快的,奴婢来不及通报。”
“……”岑夫人。
安定侯道,“走就走了吧,我们去看看雪离。”
“好。”想到自己的儿子,岑夫人也就顾不上什么礼节不礼节,任由怀玉郡主自行离开。
很快,夫妻两人来到岑世子的房间。
却见岑世子站在床旁,慢慢地走着。
岑夫人吓了一跳,“雪离,你怎么起来了?快躺下休息!”
岑雪离从思绪中惊醒,抬头看去,“儿子见过父亲、母亲,怀玉……哦不是,我是说,躺太久周身疼,所以下来活动一会。”
一时不察,差点把怀玉郡主交代的事忘了——她要求,暂时不可把她医术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