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什么都没有。季沉蛟将匕首插到自己的战术背心里，讶然地看着金流云。
“小戈。”金流云在他耳边轻轻唤了声。
这一瞬间，季沉蛟汗毛都竖了起来，不是因为惊讶，也不是因为害怕，单纯是……是他感到那种来自血缘的共鸣。
不是没有人这么叫过他，沙曼，喻潜明，但他们不是他的父母，就算喻潜明是他的舅舅，他们也不是至亲。
眼前这个人，这个犯下无数罪行的人，是他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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