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此刻却只能硬撑着，拼了命不让自己倒下去。

“你只是她的一条狗，你在拼什么？”

白羽眼神孤冷，扫眼过去快速将长剑收至身侧，“那是你认为的，不是我。”

“哼。”

流光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当初她能这么对我，未来也会那么对你，你跟我，其实没什么区别。”

他匆匆捂住了自己的伤口，“你以为就那样给她庆祝生辰，你就不同了吗？你在痴心妄想什么呢？”

白羽垂眸不发一言。

“白羽，你别做梦了！我告诉你，你在叶聆眼里，不过是一条狗！我告诉你，宫中的人，向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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