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殊回眸看他：“你今天怎么了？明心惹你了？”

“没有没有！不关明心的事。”卫渚渊慌忙摆手，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

过了好一会儿。

卫渚渊才道：“我就是羡慕他。”

晏凌殊：“？”

卫渚渊坐近一些，垂眸小声嘟囔：“我也想和你住一个房间。”

晏凌殊：“……？”

他转过头，终于正眼打量起卫渚渊。

卫渚渊被他这眼神看得心中一紧，连忙端正身体，正襟危坐。小心翼翼：“零枢？怎么了？”

晏凌殊十分疑惑：“你跟其他朋友也这么粘糊？”

卫渚渊连忙摇头：“没有啊。但你不一样，我就想时时刻刻跟你在一起。”

他迟疑了一下：“这应该是最好的朋友，和普通朋友之间的区别吧？”

晏凌殊狐疑：“是么？”

卫渚渊认真点头：“肯定是！我就想天天和你在一起，永远也不分开。想帮你解决所有的烦恼，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给你，让你永远都开开心心。如果你能每天都笑一笑，那就更完美了！”

“你看，我这么在乎你。肯定是最好的朋友才会有这种感觉，对不对？”

卫渚渊真诚地注视着晏凌殊。

晏凌殊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但他也没有这种情感交流的经验，说不出来哪里不对。

思索几秒过后。

晏凌殊摇头，不再计较：“或许吧。”

这对于他来说，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不必浪费时间和脑细胞。

晏凌殊收回目光，继续看书。

卫渚渊见状，得寸进尺地询问：“零枢，那以后我可以跟你住一个房间吗？”

晏凌殊头也不抬：“随便。”

卫渚渊脸上的笑容，瞬间变得格外灿烂：“好！那我跟飞扬和乔二说，让他们安排一个大房间！”

晏凌殊没有回应。

但他今天似乎注定无法专心看书。

没过一会儿。

楚天歌突然哀怨地发来一句：【大神，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晏凌殊：【？】

楚天歌：【老魏全都招了！那个位置是你卖给他的。大神，你开个价嘛，我也想要个金手指QAQ】

晏凌殊：“……”

这还真不是价钱没到位的问题。

楚天歌的嘴巴一向很严。

前世，谁都不知道他的职业传承具体是从哪来的。

晏凌殊就算想要漏题，也无能为力。

他直接回复：【这怪你自己。】

楚天歌：【？？】

他急了：【大神，之前若有得罪，多多见谅啊！我绝对是无心的！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啊！】

晏凌殊：【专心打你的虚无教团吧。】

他只能确定，前世楚天歌的六转职业，是因为一个虚无教团窝点而起。

其他全都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