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抽走了力气,虚弱地靠在椅背上。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赵小麦顾不上自己的委屈,满脸焦急。
许立言只觉得浑身发冷,仿佛置身冰窖,脑袋像灌了铅一样沉重。上午吃的感冒药根本没起作用,反而让病情愈发严重。
但他还是强撑着,挤出一丝笑容:“没事,我还扛的住。”
“扛什么扛,我们现在就走,去医院。”赵小麦又急又恼道。
她自己受点委屈就算了,却不愿意让许立言被羞辱,何况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已经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