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上手术刀切开的速度,那么我们换种思路,不用阻止它愈合,而是保证我们切开的速度更快——用一种切得更快的工具怎么样?”
“你指的是……”
“电锯。我们用电锯。”他说道。
新的方案被全票通过。
轰鸣的电锯被从附近最近的伐木场紧急送来。
“医疗机械臂可操纵不了这种工具,”外科医生向众位专家们说明,“即使可以拿起来电锯,摄像头的视野也会被全部遮挡住。”
“解决方法?”
“我们得找个会用电锯的去手术室,为了指挥和接下来实验能够正常进行,专家团们也必须一起去。”
新的提议又被全票通过。
疯了,他们疯了。
满身木屑的工人从来没想到此刻自己竟然能有如此待遇。无数胡子花白,只能在电视节目和记录片上才能看到的教授专家们把他团团围住,像是等待饭堂开饭的孩童般盯着他和他手中的电锯,等着轰然作响,切开下面这个……人。
工人心里面有些负罪感,毕竟之前的工作对象是直耸云间的百年树木而不是活生生的人,而周围的专家们禁不住催促起来。
“快些!快些!”
在众多催促声中,电锯声如同被敲响的钟声,终于。
嗡!嗡!嗡!
“往那里切!对!就是左胸那里!我们需要研究他的心脏。”
皮肤和胸腔被切开的声音。
“头顶!他的大脑也要切掉一半!切片!切层!”
颅骨被削去的声音,骨骼咯吱作响的声音。
“腹部!他的胃!他的肝脏!他的肾!都需要看!”
血肉在机械中搅动的声音,器官被切开捧在手里传递围观的啧啧作响。
“手臂!大腿!关节!”
肉贩在案板上剁肉的咔咔声,肌肉被切断的滋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