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研究了半晌,“啧”了声,透过镜片上方看向萧恪:
“简单来讲,就是外力撞击造成的脑部细胞组织损坏以及轻微的头骨震动影响了脑部的正常记忆功能,不过这种失忆只是暂时性的,随着伤口愈合会慢慢恢复。”
萧恪没想到,这么狗血的剧情竟然发生在他身上。
“可以带患者多去熟悉的环境走动走动,进行场景模拟或者心理辅导来干预记忆的恢复,以及可以多吃一些富含锌元素的食物来滋养脑细胞,但这种事千万不可操之过急,如果这个时候频繁用脑可能会造成二次受创,到时可就不是暂时性失忆这么简单了。”
萧恪点点头,表示牢记于心。
他看向一旁的白宿,见他面色苍白,额头的绷带隐隐渗出丝丝血迹。
他想握住白宿的手安慰他要他不要害怕,但白宿好像很抗拒他,火速抽回手,倚着墙角警惕地盯着他。
那眼神,仿佛在看什么变态杀人狂。
萧恪忽觉如鲠在喉,如果说他失忆了忘掉了一切可以理解。
可是……
刚才宣雅兰跑来看他,他一下子委屈扑进她怀里喊“妈妈我疼”。
也认得承知,记得承知是一起参加过节目的小朋友,甚至记得萧松山,精准喊出“萧伯伯”。
可唯独忘了他萧恪。
萧松山试探地问了句:“你还记得你和萧恪,就是你旁边这位帅哥,你们已经结婚了。”
白宿听完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萧恪,从头到脚打量一遍,发出决绝的否认:
“不可能,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