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徒二人先行下山,吕凡梦称要自己收拾这些事还告诉他俩闾山派的弟子将会在几天后来这里,陈三没有问她怎么联络的需要什么帮忙吗,他绝得这个女孩子内心应当跟表面不一样她其实是个很坚韧的女孩,刘玉生经过这件事情也要休整几天,于是陈三成了无事可做的街溜子。
是日,万里无云。陈三早早起来练完功,动身去喝碗混沌。到了摊子地方,周围人叽叽喳喳有的谈论东家长西家短,有的商量一同打工的事情,陈三吹了吹热汤刚把勺子放嘴边,两片薄唇还没碰上勺子,就被一个人抓住了手,他手一抖混沌就掉了回碗里。
“小兄弟不好意思,向你打听个事。”听得此言在他耳畔响起,陈三皱眉回头。
对方身着棕色开襟衫手腕上套着个檀香佛珠串,脑袋扣着个遮阳草帽,还带着个墨镜。一副外来人的模样。陈三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他一番,他把汤匙撂到碗里静候下文。
对方拖过来个马扎做到他旁边靠近对方:“我听说咱们这有个叫刘玉生的中医大夫是吧?”
陈三一惊慢慢点了点头,听到对方要打听刘玉生的住址时候,陈三谨慎问道:“你找他做什么?”
这男人脱下草帽脑袋顶头发稀疏,他双手交叉一副深沉模样:“哎,爱女得了邪病谁也治不了,我的朋友多方打听后推荐了一位叫做刘玉生的大夫,说可以找这位试试。我那位朋友跟我讲他与刘玉生有过一面之缘知道这位大夫会‘鬼门十三针’。我只知道他住这个镇上,但具体是哪我不太清楚……”
对方接过店家端来的混沌咬了一口混沌听他说亲自带自己去后便连忙道谢。
两人吃饱喝足后一同步行到医馆门口,陈三回头告诉这个中年男人让他坐着等一下,他自己去叫一下师父。陈三三部化两步快速上楼,见刘玉生躺在床上睡得好不自在,他连忙摇醒刘玉生在他旁边唤他:“师父,别睡了!”
“做什么啊?别吵我!”刘玉生不耐烦侧过身子。
“哎呦,师父现在什么时辰了,您还睡,”陈三凑近他耳边,“楼下有人找你,那人好像找你给他闺女治病。人家说你是远近闻名的神医,还会什么鬼门十三针,而且这还是外地人——人家特地请你,你看……”
刘玉生躺在床上坐了起来:“医者仁心,你让他等一会子,就说我昨晚熬药熬得太晚不小心睡过了。”陈三听得此话擦了擦汗,这人简直翻脸太快。
他下楼笑呵呵告诉男人稍等一会儿,男人点头称是。陈三拿出一堆瓜子,两人嗑瓜子喝茶闲聊了起来。
原来这位穿着讲究甚至有些格格不入的人是金陵的一个做房地产生意的老板姓张,膝下有一个闺女今年刚要上大学,谁知她的爱女从香港游玩回来后突然病倒了每天跟一个木偶一样,眼睛呆呆的还经常发烧说胡话完全不是那副活泼开朗的样子了,这可把夫妻俩整的不知如何是好,病急乱投医无论是西医、中医他都请了然而不见好,有懂行的跟他说这极有可能是招上什么了,他请来什么大师做法也是成效甚微对方说这是自己作孽,气得他给了对方一嘴巴子。他的一个朋友有一次在饭局上听说了他的烦闷后,拍手说自己知道吴地有这么位奇人名叫刘玉生江湖绰号金眼镜,以前靠着看风水做些不干不净的事情跑江湖混营生的,此人治邪病有的一手——据说会鬼门十三针。老板听了后连忙问路,对方只知道他最后流落的位置具体在哪也不晓得。
女儿日渐消瘦精神萎靡的样子让他决定自己去找这刘大夫,爱女心切下他抱着一丝希望来到了这里。
陈三听他絮叨颇有感怀,诚是父母心,他只道:“或许我师父真有法子,他懂得很多而且认识的人也不少。”张老板只说但愿如此,随后又岔开话题。
刘玉生收拾好下楼来与那中年男人对视一眼,中年男人瞅了一眼陈三见对方点了点头便知晓这位就是刘大夫了。他连忙走过去说求他救救自己的女儿。刘玉生拍拍他的肩膀叫他详细告诉自己什么症状。
一炷香时间过去。
刘玉生仍然疑惑重重:“你说你的闺女去了香港后回来就如此了?”
“正是!”张老板扶额又道,“我本来不愿意相信鬼神之说。可我一位道士朋友说思思得了邪病,是被那什么南洋蛊之类的东西害了!我又不懂这些,只能找向您如此的能人了……”
“南洋蛊?”刘玉生摩梭茶杯沿皱眉。
陈三眼皮子一抬见到门口的衣角,他给师父道了声招呼抬脚出门,边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