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飘零半生,只恨未逢明主,公若不弃,欢愿拜为义父!”
秦欢说着就要大礼参拜。
萧衍一脸黑线抬手阻拦:“倒也不用这样。”
“义父!”
“我性癖很正常。”
话音落下,萧衍脸色爆红。
他他他他,他刚刚都口不择言说了什么?
“我刚刚突然耳鸣,所以,你说了什么?”
萧衍摇头:“我刚才没说话。”
秦欢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萧衍被看得眼神闪躲。
秦欢继续盯着他,他开始转移视线,深刻地演绎了何为此地无银三百两。
在萧衍被看得不当场表个白今天这个场很难收的时候,林墨和盛宇走了过来。
这两个人在班里是同桌,出了教室也是形影不离的死党。
看到林墨没看到盛宇,问盛宇林墨呢,盛宇绝对能告诉你林墨干什么去了,同理,看到林墨没看到盛宇的时候,想知道盛宇去哪里了,也能问林墨。
这两人的到来,变相地为萧衍解了围。
两人坐下后,问了同样的问题,问秦欢准备去哪上大学。
那还用问?
当然是正道。
在正道入学可以白嫖的,不在正道入学,学费,生活费,各种费用,很贵的。
上方的讲话还在开始,秦欢顺了一缕头发,给自己编辫子打发时间。
台上光芒明亮,台下,边缘角落的位置,灯光昏暗。
偶尔有光打在看客脸上,光影流转,营造出了一种独特的氛围感。
林墨偏头定定地看着秦欢,直到秦欢的视线和他对上,秦欢挑眉:“有事?”
“无事。”
得了无事的回答,秦欢继续慢条斯理地编辫子。
她有这么多头发,完全可以慢慢悠悠地编辫子玩,头发都被编完了,那上面的讲话也该结束了吧?
集团讲话告一段落,随后是优秀学生上台发言。
很好,还是没完没了的讲话, 一直讲一直讲。
班主任还让大家都别走,结束后班里同学一起去聚餐,毕竟是最后一次相聚了,没人会选择缺席。
当然,秦欢现在就很想缺席。
好不容易熬过了漫长而又无聊的讲话,终于散会了,秦欢已经变得有气无力,她走得慢腾腾的,出了会场,秦欢转头对一旁的萧衍说:“扶朕一把,朕感觉精疲力尽,身体虚弱,仿佛命不久矣。”
“别胡说八道。”
萧衍回了她一句,伸出手,秦欢哀叹了一声,把他伸出的手调整成手心朝下的姿势,随后把手腕搭在了他手背上。
得,感情是要把他当成个小太监。
萧衍面不改色地任凭秦欢这么搭着自己。
班主任是个煽情的主,学生还没哭,他先嗷嗷哭上了。
学生也顾不上离别的愁绪,先过去安慰号称男版黛玉的老班。
“我最担心的是褚欢,她怎么就没能……”
话说到一半,班主任及时把话止住,本来就是离别的悲伤日子,还哪壶不开提哪壶,那也太遭人恨了。
他偏头:“总之,老师平日说你们是老师带过最差的一届的话,是骗你们的,其实,你们是老师带过的最好的一届,老师为你们感到骄傲。”
一句话惹得感性的人纷纷红了眼眶,大家都在悲伤的点,秦欢煞风景的声音响起:“老师,该去吃饭了。”
班主任点头:“对,走,最后一次了,大家都跟紧了,别掉队。”
“知道啦,又不是小学生。”
底下学生哄笑。
秦欢跟得最紧,就跟在班主任屁股后面,他走哪,秦欢跟到哪。
等到了吃饭的地方,有人跑去拿了酒。
班主任下意识想要制止,才皱眉,就有人道:“老师,我们毕业了。”
“毕业了我就管不了你们了?”
“当然不是,就是吧,都毕业了,您就让大家放肆一次嘛,往后还能不能见面都说不准呢。”
这话一出,班主任也不制止了。
当晚,一群人喝得东倒西歪的,吃完了还不肯散场,非要闹着去唱歌,还有人嚷着要去蹦迪。
喝酒就已经是极限了,还要蹦迪,怎么不把你浪上天?
班主任一点不客气,直接把人制裁了。
秦欢喝了一点果酒,和那群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