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太守念及与备同族同乡,特开恩由备一试,刘太守还说,只要打了胜仗,解了豫州之危,待备的功劳积攒够,可酌情迁备为校尉。”
“恩师卢中郎将于广宗苦战,备略有耳闻,亦心忧如焚。然恩师有教,兵法之道,不在一时逞强,而在持久缓胜。冀州巨鹿乃是黄巾贼首的老巢,须得一战而定,先诛张宝、张梁之流,断了张角的左臂右膀,再集结兵力,决战广宗,则张角离死不远矣。”
这种小场面,刘备表示“搜衣子”,轻松拿捏了。
简单地说,张角太猛了,打不过,我刘备到这摇人来了。
皇甫嵩和朱儁看刘备说得极诚,粗粗一听,身为老将,也觉得刘备对用兵,还真得他俩的精髓。
“玄德,不成想,你如此地尊师重道,用兵如神。真是后起之秀,看来本将老了,这大汉官军的威名,得你等来扛鼎,执牛角了。”
皇甫嵩没朱儁那么苛刻,甭管刘备说的是真是假,人家好歹领兵来帮忙了,还顺手嗝屁了张宝、张梁,多说些好听话,结个善缘,才不会把路走窄了。
朱儁打量刘备一眼,始终放弃了扶植刘备的想法,刘备太老了,而且刘备给朱儁的感觉,总有一种滑里滑气的油腻,是忠厚之人,却不是老实人,
“玄德,孟德,此番多亏你俩跑一趟了,如今贼首已诛,豫州大定,本将与义真自可挥兵回师,向天子覆命。你俩若仍思杀贼,可径往冀州,助子干一臂之力,不愿,可率兵自返。”
“我等两人,乃是老将,但也不卖老倚老,更不想欠你两小辈的人情。此战嘛,你俩的确有功,说吧。你俩想要什么?但凡本将做得到,皆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