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一句,银针就扎下来,看这后院到底是谁作得了主。
甄宓好气哦,楚苏没在,一群女人哀声叹气,-少了活气,甄宓不忍心,才拉上大伙,一起密谋一些事做,谁知楚苏一来,全变得争宠大会,一个个将甄宓给卖了,只求楚苏能夸几句,选其宠幸。
好没志气的一群女人。
不过,甄宓也是,同样祈求楚苏的垂怜,楚苏在刘备这儿,是座上宾,平常说闲,是闲,但真有大事发生,楚苏第一个逃不了,比如近几日就要出发的讨董。
“夫君,是宓儿错了,夫君息怒,求求夫君今晚在宓儿房内,责罚宓儿吧。”
争宠?甄宓身为商贾之女,论口才和手腕,可远远甩貂蝉和蔡琰、张宁几条街。
后宅再大,当以甄宓为首,谁叫甄宓娘家有钱,还自带脑子嫁入门,行事做派又有一种主母该有的风范呢。
“说笑了,你们都坐吧,夫君疼你们都来不及,岂忍心罚你们。来!说说,告诉夫君,你们在议事,议的是何事?可是府内所需供用,短缺了你等?”
女人要富养,楚苏是懂这一点的,身边的女人多,不怕,怕的是钱不够多,养不了。
再美的女子,也是女人,没有钱财供养,早晚会变心,或者心生怨怼。
楚苏发问,这下子,却一时静了场面,没人敢说了。
张宁低着头,摆弄着一包银针,从大针摸到小针,大气不敢出一口。
蔡琰则俯着身子,细细地观看自己的焦尾琴,连春光乍泄也顾不上遮掩,不敢直面楚苏的眼神。
貂蝉最胆小,紧张得小手拉着自己的袖角,身子微微一颤,仿佛楚苏已经在鞭罚她了。